“辽东王恕罪。”
这些开封府的官吏趴在那里,一边磕着头,一边战战兢兢的喊着。
整个客栈里面,除了这哀求的声音,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那些个是侥幸活了下来的军士和衙役们,在最初的呆愣后,也都反应了过来,纷纷跪在了地上。
唐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悲喜之色,目光,在这些磕头虫身上扫过。
在这些人的身上,他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那种恐惧。
也许,这是因为他杀的人太多了,凶名远扬导致的,在很多人眼里,他已经成为了屠夫的代名词。
他没有去宽恕这些人,也没有治罪他们。
他径直走到了那肥头大耳的司主原先坐的太师椅前,就那么坐了下来,东方则安静的站在旁边。
消息,已经传开了,他在等,等着这开封,这河南省的重量级人物的到来。
因为他相信,这些人,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
最早得到消息的,是这开封府的知府曹政。
当曹政得知辽东王到开封,巡抚赵成静的弟弟带着驻军袭击辽东王的时候,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曹政都差点没能站稳,两腿发软,就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祸事啊,天大的祸事。
“如何是好,现在如何是好啊。”曹政扶着桌子,身子瑟瑟发颤,声音发抖着说道。
旁边,那位狗头军师,也就是州府师爷,也是如丧考批,那表情,真就像是死了爹娘。
虽然说,这位师爷,也是破有些头脑,这些年里,为曹政出谋划策,可遇到今日这事,他也有些乱了分寸。
他虽然自负有才华,可是,想到辽东王的种种事情,他压根不敢这个时候再去卖弄才华。
在他看来,在那位无所不通的辽东王面前玩手段,那简直就是在班门弄斧。
东林党那群人,阴谋诡计无数,根辽东王对着干,可最后的结果呢,不全都被玩死了吗。
“大人,如今,只能是马上过去,给辽东王请罪了,除此,便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曹政抬起头来,望着自家师爷,满脸哭丧。
“师爷,你是最有注意的人了,现在,难道真就没有别的补救的办法了吗?”曹政满是期颐的问道。
那师爷哭笑脸脸,心里头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补救?
如何补救啊,难道说,也要跟之前那几个被辽东王清算的州府一样,自己去找死吗。
你想死,我可还不想死呢啊。
“大人,小的不认为,这天底下,还有谁能玩计谋,玩的过辽东王他老人家的,您就看看,那些跟他老人家玩阴谋阳谋的人,哪一个不被玩到阴沟里面去了呢。”
曹政站在那里,想了又想。
是啊,那些跟辽东王对着干的,似乎,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不光是没好下场,关键是,他们死了,就连名声都被搞臭了,如今,都被世人所唾弃。
想到这里,曹政也不敢再在这里耗时间了,赶忙带着一干官员,匆匆赶往客栈去了。
另一头,河南巡抚赵成静则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在府邸里面,走来走去。
“天杀的混蛋,天杀的混蛋啊,他只是打算要我的命啊。”
旁边,几个官员都一声不吭,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或者,有的人则心思不明,想着自个开脱的办法。
“大人,不能再耽搁了啊,辽东王怕是在那边等着您过去呢。”赵成静的幕僚焦急的说道。
“是啊,大人,您若是再不去的话,只怕那屠夫,就要开刀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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