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眼,在九州的历史上,发生过何止一次,但是,每一次的清君侧,代表着的,都是天下的大乱。
衍圣公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的时间。
哪怕这些大儒说的如何冠冕堂皇,如何的义正言辞,但是,他的心中却跟明镜一般。
儒家虽大,但是,在当下这个时候,却没有资本去跟辽东王斗。
所谓的清君侧,靠的,还是军队。
可看看现在这天下的军队,能够打仗的军队,全部都隶属于辽东王。
至于那些个藩王,那些个朱家的子嗣,充其量都是些只懂得吃喝玩乐的酒囊饭桶。
你若是想靠着他们去清君侧,那还不如趁早洗洗睡去呢。
“各位且先回去休息,此事,本公还要再想想。”沉思片刻后,衍圣公终究没有做出那个决定来。
听到衍圣公的回答,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大儒们,脸上都露出了浓浓的失望之色来。
这些个人来曲阜,本来目的就不纯,他们无非就是想以大义之名,逼着衍圣公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可现在看来,这位衍圣公,终究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啊。
失望归失望,他们终究不敢跟面前这位孔圣人的嫡系后代闹僵,最后,在不悦中,他们离开了孔府。
也就在这一天,两只飞鹰,从山东起飞,飞向了北方的天渡。
当天渡的龙门都统接到了飞鹰传书后,立刻便将这传书以飞鹰送往了京城。
这些齐聚于曲阜的大儒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密谋,在第二日,就已经到了唐峰的手中。
当唐峰看到了这从山东送回来的密报后,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随后,便将这密信丢在了一旁。
当下,大势已成,这些个所谓大儒,在他眼里,无非就是些跳梁小丑,而他们的行动,根本就是笑话。
北方的是士绅豪门,乃至是王公贵族,都已经被他绑上了自己的马车,可以说,在利益的趋势下,整个北方的上流阶层,已经成为了一个集团。
这个庞大的利益集团,掌握的力量,已经超越了历史任何时期的任何一个集团,哪怕就算是最强势的皇帝,面对这个集团,都必须退让,否则,就会被推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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