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很是不靠谱,动辄便会炸膛。
也正是因为这种错误的认知,导致了,这位齐鲁大地上最大的藩王,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此时此刻,看着那林立的火枪,看着那挺近中的新军军队,齐王终于悟了。
他此时才发现,原来,传闻不只是传闻,辽军的确如同传闻说的那般凶残,而且,他们装备的火器,真就跟过去制造的那些不靠谱火器不同。
那些火炮,射程不仅远,填装速度不仅快,关键是,打的飞常准,而且杀伤力还那么大,一次炮击,便扫空一大块地方。
而那些火枪,射程也要比火铳远了很多,射速也快了很多,凑在一块放枪,准的出奇。
关键是,这么久的时间了,他也没有看到有一杆火枪炸膛。
当他亲眼所见,方才相信,辽新军装备的火器,真心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
在这样的纯火器军队面前,他哪怕招募再多的兵丁,只怕也是无济于事。
火器的凶残,根本不是仅仅靠着人力就能够阻挡的。
齐王悟了,可惜,太迟了。
段祥骑在战马上,缓步前行,在他的身后,两个直属炮兵营快速的将二十门燧发滑膛炮向前推进。
直到,齐王站着的城楼,彻底暴露在火枪的射程内,炮兵们方才重新布置炮兵阵地。
黑乎乎的炮口,再次对准了丁城的城头。
段祥策马而行,两千全副武装的火枪兵们,停在了城墙下方一百米的距离内。
森森的火枪高举着,枪口锁定了城头。
此时,只要段祥一声令下,二十门火炮,两千杆火枪,就会瞬间将最大的火力,宣泄到丁城城头上去。
最强大的军队,足以在举手之间,毁灭眼前这座小城池。
高耸的城墙,再也无法阻挡一支新式军队的前进脚步。
战争,其实从某一年,某一天,某个人的降临,就已经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
段祥仰着头,看着城头上的齐王,而齐王,同样看着段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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