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军抵达交趾国王城之下后,并没有立刻开始攻城。
各镇各协各标的工兵们,开始在军团的后方,那些地势稍高的地方修建营房。
标准的野战营地,不仅内部修建的井井有条,关键是,在营地外围的防御设施修建。
防止敌人夜袭的沟壕,以及简易栅栏的拼装,再加上防御哨和火炮位置等等,这些都是要提前规划好的。
好在,工兵队伍里面,是有着专业人才的,这些野战营地的规划,自然是难不住他们的。
早在之前,野战营地的规划图,早已经画好了。
当开始修建的时候,自然又有在修建管理方面有着天赋的工兵营领导进行指挥作业。
整个南征军团,就像是一台机械般,高效率的运转着。
看着明军的工兵那么大咧咧的在城外修建营地,城头上的那些交趾国权贵都快要被气炸了。
有交趾国大员,带着一群文官,对交趾国王,弹劾阮国南。
若是在过去,对于朝臣对阮国南的弹劾,交趾国王是根本不会搭理的,可现在却不同了。
阮国南的战败,让交趾国二十年变革的精锐军队全部损失掉,如今,不仅丢了北境,而且,敌人还兵临出王城城下。
此时此刻,再看着堵在城外的明军,交趾国王渐渐已经对自己的这位皇弟失去了耐心。
“北河王,难道,我们就只得死守王城吗?”交趾国王以那种古怪的语气,对阮国南问道。
阮国南是何等人物,又怎么听不出交趾国王语气之中的不信任呢。
当听到交趾国王的质问,他心里头咯噔一声,知道情况不好了。
“王,我军人数上虽然比明军多,但是,武器方面,却远不如明军,若是此时出城作战,必然要遭遇惨败啊。”阮国南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北河王这话说的,严重了?明人不过十万,他们也不过就是拿着些好烧火棍般的火铳罢了,那火器虽然声响不俗,但最是容易炸膛,而且射速极慢,我军只需一鼓作气,冲出城去,足以将明军杀的片甲不留。”那交趾国的兵部尚书,冷笑着说道。
这位交趾国兵部尚书,同样是王室之人,他年少的时候,曾经在京城留学,所以对火器还是很了解的。
所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制造的那些火器,很是不靠谱,射速极慢不说,而且非常容易炸膛。
而现在,眼前的这支明军,全部装备火器,在这位交趾国尚书看来,明军不过就是在故弄玄虚。
“没错,明人不过是在故弄玄虚,我们只需出城一战,足以将其击溃。”又有朝内与阮国南不合的武将开口。
整个城头之上,权贵不少,其中,也有些武将,但是,却没有人替阮国南说话。
没办法,经过北境一战,阮国南的嫡系人马尽数折损,二十余万大军,数百位战将,只有他和十几个亲卫跑了出来。
如今,嫡系人马尽丧,连交趾国王对他都有意见了,自然,是没有人再替他说话了。
“王……”
阮国南还想在说什么,可惜,话没有说出口来,就被交趾国王给堵了回去。
“北河王?你真的不打算出城,与明人作战吗?”这一次,交趾国王的语气彻底变了,变得冰冷起来。
“王……”
阮国南还想继续开口,但是,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只说出了那个王字,便又被堵了回去。
“北河王,明人现在就在我王城之下,你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出兵,究竟所为何?难道说,你已经投靠了朝廷吗?”兵部尚书盯着阮国南,厉声质问道。
当兵部尚书的质问出来的时候,这城头之上,先是一顿,之后,便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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