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沐华感到冷电目光扫来,鹰爷问道,“是你先动的手?”
狱卒偏帮丁峰,衣沐华自知无法辩解索性道,“他抢我东西。”
“什么东西?”鹰爷看了看她手,“交出来。”
这里他是老大,衣沐华交出铜铃,鹰爷仔细看了看,啪地摔在地上,用力踩碎。
铜铃碎成块,信号烟毁了,他们失去与外面联系的纽带,这下出去可难了。
鹰爷冷冷道,“所有斗殴全管禁闭。”
衣沐华吴志勇已经丁峰等人到了禁闭室,因衣沐华和段独眼是女子,两人另关一间。
段独眼良久后才张开眼,衣沐华关切问,“是不是很痛?”
段独眼没好气道:“你说呢?”
丁峰不遗余力,自然很痛,衣沐华知自己说了废话,“这次多谢你。”
“看住你是我的职责。”
衣沐华迟疑片刻,“是圣上派你来的么?”
“不该问的别问。”
段独眼扭过头,衣沐华明白她不能透露,只能作罢。
此时外面传来哀嚎声,衣沐华走到门边,声音是从最里面传出,莫非是太子的声音?
过了好一阵,脚步声及近,鹰爷从最里面出来,走过衣沐华身边时看她一眼,“干什么站在这?”
“我同伴身上有伤,能不能给点药。”
衣沐华不过随口一提,压根不指望鹰爷给。
鹰爷从怀里掏出一瓶子,扔给衣沐华后离开。
衣沐华愣了愣,打开药瓶,药味扑鼻而来,他居然给了。
她走回段独眼身旁,给段独眼上药。
段独眼上了药,觉得好多了,“你认识他?”
衣沐华摇头。段独眼又道,“那就是他认识你。”
鹰爷冷峻,可对衣沐华还算留了情,否则她先动手,绝不会是管禁闭如此简单。
方才他从关押太子的房间出来,显然是他在折磨太子。
他与太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杀太子而是折磨他呢。
“想到什么办法出去了么?”
段独眼见她沉吟,以为她计划逃出去。
“狱营墙壁厚实,防守严密,靠我们自己是逃不出去的。”
“你不像是坐以待毙的人。”
衣沐华笑了笑,“我们虽然待在一块两年,说的话不超过百句,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人?”
“如果你是个不作为的人,就不会成为囚犯了。”
衣沐华轻笑一声,段独眼又道,“你做的时候可料到了后果?”
“料到了。”
“料到还敢为,不愧是衣疯狂。”
“是贬义还是褒义。”
“在我看来是褒义。”
衣沐华大笑,“做了两年牢,得到一个褒义的外号,也不枉费了。”
段独眼没搭话,这步田地还笑得出来,真是疯了。
过了一日,丁峰解禁,他走过衣沐华狱间,恶狠狠盯她,“你别出来,出来我让你死。”
衣沐华回敬他一个白眼,丁峰哼了声离开,段独眼说道,“目前看来这里更安全。”
“丁峰不足为惧,我就是怕太子顶不住了。”
太子的叫声虚弱,他们再不救他,他恐怕就得死在这了。
太子死于此,万一平成王迁怒所有人,他们可就遭殃了。
段独眼叹息一声,
两人心里同时冒出听天由命的念头。
当夜,衣沐华正睡得香,哐当一声,她从惊醒过来。
紧接是铁链落地的声音,衣沐华纳闷走到门前,但见丁峰走来,目色森森。
难道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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