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
思翼和小名吃惊,小名说道,“是徒弟太笨,才让人害死的么?”
公孙束摆头,“他的徒弟悟性强,举一反十,毫不夸张地说,若他还在,再过五年,名声必响满天下。”
小名歪着脑袋,“举一反十,这样的聪明人怎么会死呢。”
思翼:“一个人的生死,和他聪明与否没有关系。”
小名又道,“他死了,沐华姐姐很难过吗?”
公孙束点头,“甚至为了他杀人。”
思翼和小名瞪大眼,思翼想了想,“当年她就是为了这徒弟,才入狱的?”
“不错,她为了他,在大平国内掀起狂风巨浪。”
小名笑了笑,“沐华姐姐好威风啊。”
思翼摸他的头,“可她也为此付出了沉重代价,失去自由不说,还留了案底。”
“那也很威风呢。小姨,我不管,我就要拜他为师。”
听公孙束一说,小名对衣沐华的崇敬加深,起了非她不可的念头。
公孙束摆头,“她那人意志坚定,一旦做出决定,决不动摇。”
“我不怕,我一定要让她收我为徒。”
小名跑着出去,思翼细想公孙束的话,“你说她意志坚决,是不是代表她依旧不后悔之前所做?”
公孙束沉默不语,但思翼已经有了答案。
衣沐华被小名缠得紧,她索性不回府衙,跟王德照顾病患。
两人累了一天,回来路过酒馆时,便到里面去喝酒。
衣沐华淡薄男女之观,加上生性不拘,并未觉得此事有何不妥,但旁人不是,都觉得她放浪,背地里议论她。
大平国人讨论,大曲国人也说。
衣沐华有耳闻,也不甚在意,这日路过院子,撞见两名大曲国的婢女讨论她,“听说她做过监,这样的女子哪懂什么羞耻。”
“就是,夜里与男子喝酒,喝酒了还勾肩搭背回来,简直太不知羞。”
“如此伤风败德之人,真是我们女人的耻辱。”
亲耳听人非议自己,衣沐华暗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住口,不容你们胡言。”
思翼公主的声音响起,两名婢女收声,双双站起,低头不语。
思翼又道:“衣大人岂是你们能议论的?往后不可再议,若话被龙闽侯听了,让我怎么见他。”
衣沐华苦笑,转身走开。
她并不理会风言风语,傍晚继续邀王德喝酒,王德后退两步,“不喝了,往后都不会和你喝酒了。”
衣沐华料知他畏惧闲言,“别理他们,他们爱说什么,随他们去。”
“那不成,怎么说我也是太医院的首席,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话说回来,你与龙闽侯交好,怎么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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