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此子有事,朕必将算你们的失职之罪!
房玄龄对着手下微微抬手,不一会,一个御医神色匆匆的快步走来。
竹屋内,李世民坐在床边焦急的看着江御竣面色苍白的样子。
;陛下,御医来了!房玄龄轻声说道。
;微臣叩见……
太医还没说完就被李世民打断了。
;赶紧上前去看病!
御医一听李世民声音不对,吓得大气不敢出,颤颤巍巍的摸上江御竣的脉搏。
片刻之后,太医起身向李世民行礼。
;启禀陛下,此少年郎无碍,只是惊慌过度晕厥而已,只要静养即可!
御医一边说一边擦擦自己头上的汗。
李世民听到之后,;嗯,你退到一边,随时候着!回应了一声。
他坐在江御竣的床旁,一言不发,浑身冒着冷气,眼神略显阴冷,死死地盯着房玄龄和禁卫军卫队长张迟。
房玄龄和张迟被盯得瑟瑟发抖。
茅屋已经被禁卫军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院外七里之内,五千精兵一层一层的设阵埋伏好。
这样的安排并不是小题大做,而是确有必要。
毕竟陛下刚刚失而复得,禁卫军可不敢大意。
若是再发生了像之前李世民突然从海上失踪的惨痛事件,所有人都承担不起!
……
茅屋里。
房玄龄双膝跪地,目光虔诚,;臣救驾来迟,请陛下降罪!
;爱卿劳苦功高,何罪之有?
李世民反口一问,眼神却锐利地盯着房玄龄。
房玄龄被吓得双手合十再度趴倒在地,;微臣……
;朕要是再不回去,你们是不是商议要另立新的国君?
李世民的眼神似乎能洞察到房玄龄的内心深处,吓得他后背直出冷汗。
;臣等……臣等并没有这么想!
房玄龄颤着嗓音回答道。
;你记得,当初我们一起打天下,你曾经答应过朕什么吗?
李世民言辞犀利。
;微臣记得,助皇上一统天下,虽艰难困苦,但万死不辞!
房玄龄语气恭敬,神态笃定,眼神坚毅,只是他的背部微微有些颤抖。
;朕听说,你的二儿子之境尚未婚配,若是将高阳公主嫁于他,不知你意下如何?
房玄龄脑袋;轰的一声猛然磕在地上,;陛下,公主乃金枝玉叶,其实我家那逆子所能配的上的!
;我那二儿子房遗爱自小喜欢勾栏院舍,花天酒地,若将公主赐予他,岂不是亵渎了公主的冰清玉洁?!
房玄龄心中忐忑无比,难道陛下听说了什么?怎会对遗爱的事情如此上心?
说起那个逆子,他就生气。
经常出入烟花之地,身上沾染了些许俗气,有时还聚众许多个世家子弟一起去,但是知子莫若父,此逆子只怕不是仅此而已,不然陛下也不会刚才那么一问。
;微臣一家对陛下中心耿耿,微臣回去一定劝诫逆子,让他约束自己的行为!
李世民听后,似乎对他说话的内容很满意,嘴角微微上扬,;很好,你且出去!
房玄龄不愧是跟随他多年的老部下,深知他的性格。
若是他回答不当,那就是当场砍头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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