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赵永乐,长安城的人现在都被搞糊涂了。
“不是说他们家完蛋了吗?这么一个通敌叛国的人,当然是应该要株连的。”
清晨的小茶摊,几人带着惺忪的睡意,正在闲聊着当今的热点话题。
“可是话若是这么说,那他们现在可过得宽松的很。”
“就是啊,人家酒楼现在办的好好的非带没事反倒还了比以前红火了呢。”
旁边的人纷纷,对最开始说话那人质疑道。
他们的质疑也不无道理,原本赵永乐确实是犯了大事,从他们那九方里面可是切切实实地搜出了武器出来的。
那可都是突厥人使用的武器,这如果是坐实了罪名,那肯定是要免不了杀头的大罪。
可谁知,赵永乐那边这事儿反倒是没了下文。
自从那人被抓过去之后,第二天官府就派人过来在他们酒楼门口吆喝。说他们酒楼并没有牵涉其中,完全可以正常营业,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如果赵永乐犯的真是通敌叛国的大罪,那怎么可能还能把他们酒楼这么大的生意给摘出去。就算是徇私枉法走后门也得有个规矩,这么大的罪名,谁可都担待不起的。
这就让长城的人们非常的纳闷,本来许多人都已经准备好了,看赵永乐的笑话。谁让这家伙做事这么招摇,这段时间赚的那么大,可不得拿出来让人乐呵乐呵。
不过眼下的状况来看的话,他们这帮看热闹的恐怕也看不到什么乐呵了。
那最开始说话之人,冷冷的笑了笑,颇有意味地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就等着看,他们赵家虽然有一些势力,能够把这事儿带过去一些,但是这终究是通敌叛国的大事。要我看谁也不敢真的把这事担在身上。过不了多久结果也铁定就出来了,现在着什么急呢?”
听着他这么一说,大家伙也都觉得在理儿。毕竟那突厥之人可是坏事做尽,常年对他们中原大陆烧杀掳掠,这事可不会那么简单就过去了。
“可即便如此,现在照这个情况来看的话,我倒也不觉得他真的能够遭什么处责。”
“那边走着瞧,反正这小子是没有好下场的,他在长安城这么招摇,早就有不少人盯上他了,现在不过是让他蹦达一段时间,你看他还能撑多久。”
“那咱就走着瞧,我倒是觉得这个赵公子定有过人的手段。”
赵永乐在牢里自在地过着日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引起了那么大的动静。
这天一清早,有一个人站在牢房旁边的一条胡同里面,犹豫了良久,终究还是悄悄的向着牢房靠了过去。
“站住,你谁呀?”
狱卒眼角上还挂着干涸的眼屎,张开满嘴的大黄牙,冲着来人问。
这人头戴斗笠,身披黑袍,看着架势怎么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是长孙大人门下的门客,奉长孙无忌大人之命前来调查犯人。”
那人拿出一个牌子递给了狱卒。
狱卒低头看了一眼,虽然这大早上人迷迷糊糊的,不过这个牌子倒是不会认错。
“原来是长孙大人的门客,失敬失敬,那您请。”
他慌乱之中还随意的用,满是油污的衣袖,随随便便的擦了擦眼角,将那干涸的眼屎随意的蹭在了衣服上。
阿史那呼伦,脸上撇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嫌弃。
一进到牢房之中,跟着狱卒的脚步,拐了几个弯之后并来到了看押赵永乐的地方。
想象之中的虐待与伤痕累累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让阿史那囫囵大跌眼镜的是,赵永乐现在悠哉悠哉地正坐在牢房里。那看守的三兄弟则像是家丁一般围在他身边,正伺候着他吃早饭。
“赵爷,您看我们家这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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