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的柳树上,“他那样的少爷想要多少的女人,不能自己花钱去明媒正娶,偏偏要这样欺辱别人的妻子,真是丧尽天良。”
牡丹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
“什么他还做了更严重的事吗?”
“那张大胆回来之后,听到自己的妻子被人凌辱的消息,又如何能够忍下这口气?”牡丹擦了擦眼眶,“张大胆咽不下这口气,便趁着夜色偷偷潜到了孙家,想要跟那公子孙小鹤同归于尽,也为自己的妻子讨一个公道。”
“所以后来这张大胆便入了狱,对?”赵永乐的像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样,接着说到。
牡丹看着他说:“没错,原本这事儿谁都知道,孰是孰非,那张大胆虽然意气用事捡到了三甲,不过他还没动手呢,就已经被他们的家丁给捉住,有送到了官府。”
“也就是个入室偷窃之罪。”
“如果官老爷真是这样判也就罢了,可是到了官服上面偏偏判了他一个入室杀人的罪名,这明明没人动了一根头发,反倒是把他给打入了大牢,择日就要处斩了。”
“这么严重?”
赵永乐是想过这些公子哥靠着自己的势力打压穷人可能会用一些手段,但是没想到竟然做得这么过分。
人家又没伤害到她,现在她倒是直接反扣帽子过来,把人家给扣了个死罪上来,这一下好了什么都没干就平白无故地落了个死罪。
这事放在谁身上,那也得喊一个大大的冤字。
赵永乐眉头微蹙,如果是在长安城的话,这事儿跟老李和老孙他们俩说一下,估计有戏,但这毕竟是在洛阳城,而且他后天就要走了,只有一天半的时间,他能够做些什么。
帮别人伸张正义吗?如果只是伸张正义,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再说了,这一天半的时间就算是把人给捞出来了,但是他走了之后,那孙小鹤打算怎么对付这对夫妻他可都是管不着的。
赵永乐现在毕竟是有任务在身,在外执行公务,没有在长安城那般自在。
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对夫妻就被别人这么欺负,这姓孙的未免也太嚣张了一些。
这洛阳城号称东都,那也是天子的另一只脚底下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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