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们的一群人当中就只有一人提着灯笼,后面的人都黑乎乎的一片怎么都看不清楚的。”
“那你后来又去做了什么事?”
张大胆继续回忆着。
“草民躲在那花园的假山后面,等着他们的人都走了之后才敢摸出来。”张大胆说,“后来草民凭着记忆,摸到了这孙小鹤所住的房间。”
“当时你拿着什么凶器意图行凶?”
“启禀大人,乃是家中拿来的一柄柴刀。”
孙小鹤听着张大胆说到这儿急忙接着说:“刘大人当晚上可得亏我运气好,要不是我福大命大,刚好在书房看书,就让他给砍死了!”
刘大人看了旁边观作的李大人一眼,对着堂下的几人说:“所以本案就是张大胆意图行凶未遂,然后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在了过路的家丁身上。”
“大人明鉴。就是这样,这人就是恼羞成怒,没有捉到我,便将我们的家丁给残忍的杀害,着实是心狠手辣!”
张大胆跟李小娟都能坐一旁,他们本以为这个案子不是要翻了吗?怎么反倒是还跟以前一样的一个宣判,还有推理套路。
“那照这么看此案跟半月之前的宣判,倒也没甚差别……”
刘大人颇有些得意的扫了一圈,为自己的机智而开心不已。
本来以为要被人给抓住把柄了,但是这个案件看起来非常简单嘛,就是张大胆恼羞成怒杀人的一个事儿。
照他看来当时孙家也没有别的外人了,这凶手就只可能是张大胆,不可能是别人。
“刘大人!”一直沉默的秋明先生忽然开口说,“刘大人可知仵作验尸的结果?”
“验尸?”刘大人感觉自己好像被秋明先生给鄙视了,心中颇有些不悦,“验尸的结果不就是被柴刀砍伤,推入井中落水窒息而死吗?”
“刘大人好记性,竟然还记得,那死者是因为落水而亡。”
“秋明先生,本官念你为善一方倒是一直对你非常敬重,你如何这等羞辱文官?”
“草民不敢。”秋明先生语气冷淡的说,“只是大人既然知道这家丁是落水而亡,那这罪名便不可能推到张大胆身上。”
“又如何不可?难道这张大胆非要拿他的柴刀把人劈砍致死,才算得上是他的责任吗?”刘大人略有些恼火的看着秋明先生说,“即便是落水而亡,这责任在张大胆身上,他也应当为此事负责。”
“大人可曾到孙府上看过?”秋明先生看了孙小鹤一眼,“这对案情颇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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