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北死了,鼓城县少了这么个恶霸,按理来说应当更太平了。
现实似乎也确实是按照这个走向来走鼓城县的街道变得安静了,罪犯也少了。
只是这安静的让人总觉得心里不安。
不光是接到少了恶霸,更多的是整个鼓城县的商业贸易全都萎靡不振。近乎折损一半的状态。
“赵兄你为鼓城县除了这么一个恶霸,你是这里的英雄,你看大家见到你来了都热烈的跟你招手,大家都很喜欢你。”
秦立开心的坐在酒楼的2层,向下面看着。过路的路人,如果认出来他们,都会非常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
秦立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也很自豪,没想到一出来就能够为百姓做事。这种感觉,让人情不自禁的,就好像在心中腾起了一股非常奇怪的冲动。
坐在对面的赵永乐说道,脸上没什么笑容,也不往下看,只是自顾自的在想事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周子恒端起一樽酒,敬到了赵永乐面前。
“赵兄!”
“周兄。”
赵永乐也端起了酒樽。
周子恒十分激动的看着赵永乐,兴致满满的说:“赵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为鼓城县百姓所做的一切!”
“这个我很感谢的,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赵兄口中的举手之劳,可甚少有人愿意去做。”
“倒也是。”
周子恒从身后拿出一副字画,递给了赵永乐。
“赵兄,小生不才,身上也无甚银两,便作此话当做是对赵兄的答谢,也算作是我周某人的一个情面。”
“周兄,你这是做什么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们给我付酬劳算什么?”
“赵兄千万别误会!”周子恒急忙说,“周某一心想为民请命,只是苦于没有此等实力,这次跟着赵兄一起,虽说名义上是有份儿,但实际上大家心里也清楚,也没有做什么太多贡献,周某心中甚是惭愧。”
“周兄你说这些就没意思了。”
秦立跟下面的过路人敬酒敬的开心,自己不小心喝的有点多了,脸上红彤彤的。
“赵兄这人的脾气待久了你就知道了,很率性碰见什么看不惯的事儿,那肯定不会憋着。来到鼓城县,来到这晋州,怎么说也是魏大人的家乡。更是容不得这样的人在此作乱。”
“秦兄说的是,周某也知道赵兄本是率性之人,擅自掏出这礼物出来,想着也有些唐突。但是周某还是想要为晋州的百姓做些什么,希望赵兄成全!”
赵永乐看他这副真挚的模样,也不好再推脱,便将那字画收了过来,打开来,却是他们在入城之前在外面看到的一处山峦的风景。
这是一座不高的小山,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河作伴,甚是优雅。
河水被薄薄的冰覆盖着小山上面,则是大雪过后盖了一层浅薄的白雪,看着颇有一些韵味。
“周兄好手笔,此等画作着实是用了心的。”
得到了赵永乐的夸赞,周子恒松了口气。
“早听说赵兄慧眼如炬,而且颇为挑剔,还想着能不能入赵兄的法眼。”
“周兄此等手法,非常的娴熟老练,即便是跟袁兄比起来,恐怕也不曾多让,哪有看不上的道理?”
“赵兄实在过誉了,在下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如何能跟袁兄比得。”
秦立笑呵呵的说:“怕什么?反正袁朗那家伙现在又不在,他又不能吃了你,我看你这画画的就根袁朗不相上下了。”
“秦兄这么说真是折煞周某了。”
“何来折煞之说?”秦立酒喝多了,什么都不怕,说起话来也相当硬气,“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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