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不好了。”
老管家慌慌张张的拿着一份邀请函冲到了赵之水的书房里。
赵之水正宇面前的一个眉目,清秀的书生聊的兴起,忽然被管家打断,颇有些不悦。
“何事慌慌张张的?没看到刘公子在这儿吗?”
管家擦擦额头上的汗,直接跪到了赵之水的面前。
将手上的请柬送到了赵之水面前。
“老爷,您快看看。”
“这什么东西?”
赵之水将管家手上的请柬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赫然映入眼帘三个大字。
“赵永乐?”
“老爷,这是人类钦差大人送来的请柬。”管家很是担忧的看着赵之水,“这位大人刚刚把卢老爷给收拾了,是不是要转而对付咱家了呀?”
赵之水的脸色铁青,她知道这赵永乐不是个好惹的人,而且赵永乐这家伙软硬不吃。
可问题是,话都已经跟他说的够明白了,这家伙难道还要纠缠不休吗?
“晦气!”
赵之水将请柬重重的扔在小桌上,脸色全都黑了下来。
刚才还跟面前这公子哥相谈甚欢,现在好心情全都没了,都被这个赵永乐给毁了。
“赵员外,这是怎么了?”
那书生一笑露出两排干净的牙齿,那笑容倒是让人亲切得很。
赵老爷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刘先生,此事说来话长啊。”
“是吗?”刘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赵员外如今忧心的可是那赵永乐?”
赵之水好奇的看着刘松问:“刘公子识得这人?”
刘松得意的笑了笑说:“倒是有所耳闻,这家伙现在在长安城那可是声明,呵呵,凡事相识的兄弟每个人都对他交口称赞,看来应当还是一个懂些道理的人物。”
“呵!”榨汁水越想越恼火,“这家伙倒是有些手段,但是奈何软硬不吃,偏偏把卢旺北的脑袋给砍了,害得我们大家都没生意可做。”
“只是他确实做得稍微鲁莽一些,说实话即便是在下,即便手上握着皇上的令牌,恐怕都没有这样的胆识。”
刘松返而对赵永乐这人评价颇高。
赵之水叹了口气说:“说起来这家伙确实是有胆识,可惜别人的话他就听不进去这种脾气,怕是迟早要遭殃,恐怕也是一个短命之徒。”
刘松也是摇了摇头说:“原以为这赵永乐有勇有谋,可没想到他也能做出此等鲁莽之事出来,虽说确实有胆识,但是只留下的麻烦,恐怕也只能给鼓城县的百姓倒霉了。”
“想老夫也在此经营了几十年了,对于鼓城县的感情颇深,若不是出了这种事,哪里肯随随便便地举家搬迁?”
“我说赵员外怎么今天一见面就唉声叹气的,没想到是在为此事发愁。”
“别说了,老夫说了,今日与刘公子相见,甚是欢喜,不提这些伤心的事情。”
赵之水端起,手上的茶杯,敬向刘松。
“今日老夫与先生相会,以茶代酒,先表敬意。等午饭之时,便邀请先生到天香楼一醉方休!”
刘松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看着桌上的请柬问道:“赵员外真就不看看吗?这赵永乐如今在鼓城县,风头正盛,这可是顶头的钦差大人。赵员外若是薄了他的面子,恐怕不见得是好事。”
赵之水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他现在很恼火,但是毕竟还是要冷静下来的,这赵永乐那怎么说也是朝廷派来的,他一个小小的生意人哪敢真的跟赵永乐闹掰。
也就说说就算了。
“先生先将此事暂且放一放。”赵之水苦笑着说,“我等草民,又如何敢与朝廷作对。只是这家伙邀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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