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方才我与几位聊起了往事,便忍不住地感慨了起来,希望赵公子不要误会,大家对你都没什么意见的。”
吴克坐在赵永乐身边,小心的解释着。
刚才那场面叫赵永乐看在眼里,如果赵永乐想多了,这家伙要是在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儿出来,那他们鼓城县现在可承受不了了。
可是赵永乐刚才一点表示也没有,就像是不怎么在意一样,现在也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在那坐着。
听着吴克这么说,赵永乐忽然笑了出来,对着他说道:“大人,你们都是这么多年的之交好友了,聊起了往事,掩面痛哭,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不用跟在下解释这么多。”
“赵公子能理解,本县真是欣慰至极。”
“大人不会觉得我是那种非常小气的人,会借此发挥把你们怎么样?”
“当然不是!”吴克急忙摆手说。
赵之水在一旁打着圆场说:“吴县令只是担心赵公子对我们谷城县的交友之法,有什么见解,所以便解释一下。”
“那倒是,没有好友之间相拥而泣,这才是只真正的知交好友。”
“赵公子说的是没想到赵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对我的所作所为也是如此了解!”赵之水说着,便站起身来,端起一尊酒,“我敬赵公子的洒脱。”
赵之水说着把头一仰,那一樽酒便牵了底儿。
看着这家伙喝完之后面不改色,赵永乐也是附和着说。
“赵员外好酒量。”
赵之水听着赵永乐的夸赞,心中又燃起了些许信心。
“老夫一直想着,与大人本是本家,所以以前行事多有草率鲁莽之处,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赵永乐摆摆手让他坐下:“别叫我什么大人,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来这就是闲着无聊,到处闲逛的,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大家还是不要太紧张了。”
可话是这么说,赵永乐前几天刚刚把那么大一个活人给斩首呢,在这手上还没权利吗?
其他人装模作样地附和着,笑了笑,对于赵永乐说的话,他们也知道有几斤几两。
“不知赵公子对日后的行程有何打算?若是有麻烦,下官也许能帮着安排一下。”
“在躲过风雪之后我们就要离开了,要不了多久,这鼓城县就没有我们这帮人了。”
“公子多虑了。”吴克急忙说,“我们鼓城县非常希望赵公子能够一直在这待下去,为我们鼓城县带来更多的转变,这是百姓们希望看到的。”
“没错,鼓城县的人民都非常爱戴赵公子!”
“大家都盼着赵公子能一直留下来,帮着大家带来朗朗晴天。”
赵永乐忽然说到:“那大家既然如此热情,我也考虑考虑,以后就常住在这,外面的生意不做也罢。”
“啊?”
“赵公子这……”
本来他们就是客套一下,没想到赵永乐这家伙脸变得比他们还快,直接就想着留下来了。
这家伙要是一直留在这,那他们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本来还指望着,等这件事风头过后,他们还有机会能够回到这。
鼓城县对于他们大多数人来说,毕竟还是连着根儿呢。
等调查过去之后,兴许上面查的也就没那么严了,再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可若是赵永乐真的在这留下去,那这地儿可就真的没法呆了,他们就必须得考虑举家搬迁,甚至连祖宗的排位也得搬过去。
赵永乐就开这么一个玩笑,差点把他们脸都给吓白了。
眼看着气氛暂时有些尴尬,县令急忙出来打着圆场:“赵公子若是想留下来的话,我们鼓城县的百姓自然是夹道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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