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话说的是。如今全都是那赵永乐一面之词,若是他反手将我等卖了,那我等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们手上还需要一些筹码。”
“这倒也是,都是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了,自然不可能将成败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这么说来,我们还是要找些后手,如果不然全都被那小子给掌握着,到头来就怕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看着兄弟们还算是有点清醒,赵之水这才开口说道:“老吴说的非常在理,若是我们手上一点筹码都没有,在于他的对峙之中,一点好处都占不到。”
“那赵大哥,我等应该拿到什么样的筹码?”
“说起筹码。”赵之水走到窗前,打开窗来,透出一条缝子。
寒风顺着窗缝偷偷的溜了进来,让燥热的屋子里面多了一丝冷气流窜。
“那香兰,赵永乐是如何打算?”
“这倒是不知。”
“赵大哥莫非觉得我等可以从香兰着手?”
赵之水关上窗,转过身来看着几位兄弟说:“我看赵永乐对香兰青睐有加,似乎有意的将香兰培养起来。他培养起来香兰想做什么呢?”
“将香兰培养起来,自然是在我鼓城县有了根基。想把这根基交到香兰的手上,也就是说赵永乐他们一行人走了之后,后面的摊子都会交给香兰来打理。”
被赵之水这么一说,大家忽然都恍然大悟。
若是如此的话,那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赵永乐虽然口头上说得厉害,但是事在人为。
他走了之后,这鼓城县的事情变成什么样,恐怕也不是他说的算了。
到那时只要把管事的人给解决掉,那他们这些人又成了鼓城县的真正当家,又能够把所有的资源全都拿捏在手里。
吴凯兴冲冲地走到赵之水面前:“如此一来,只要解决那香兰。我等不仅可以借赵永乐之手将此事掩盖过去,而且还能顺水推舟,继续做他的酒水和火锅生意。”
“哈哈哈,妙哉妙哉。”
“赵大哥这招瞒天过海,真是绝了。”
“量他赵永乐老谋深算,可是偏偏就奇差一招,将一个女子留在了鼓城县。”
赵之水冷哼一声,对着兄弟们说:“这可不算是什么计谋,他赵永乐将鼓城县闹得天翻地覆。如今让他自己把这烂摊子给收拾了,也算是了结了自己的罪过。”
“赵大哥说的是,这混蛋做的这些事情本来就该死。如今只不过是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若是他能好生把握,倒也不枉我等一番苦心。”
“哈哈哈。”
“如此看来,赵永乐和他的美酒火锅,马上都是我等囊中之物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吴凯坐在桌上,将茶水一饮而尽,“本以为是一个结束,却是上天赐予我等的命数。”
“看来我们几兄弟可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赵之水看着窗外,眼中尽是嘲讽。
归根结底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一个孩子做事能有什么分寸,做些蠢事出来,倒也在常理之中。
不过他自己这样得意的一件事情,反倒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恐怕赵永乐知道的时候要被气吐血。
赵永乐并不知道赵之水,他们在屋里偷偷摸摸的算计了什么,回来之后心中却总是觉得愧疚。
想想香兰这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想跟着自己离开鼓城县,去往更宽阔的天地,也是在情理之中。
自己就这么把她给拒绝了,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要走多远啊,从这里到幽州,再从幽州到突厥。这么长的一段路,她一个女孩子家撑得下来吗?你这也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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