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义和赵普的话让石守信心中又起了波澜。
小皇帝如果要杀太尉,太尉唯有兵变才能自保。
如果太尉做了皇帝,他石守信怎么也能捞个太尉做做。
想到这里,石守信将情况与赵匡胤说明,劝他早做准备。
没想到赵匡胤大惊,骂了一声石守信‘胡闹’,急忙回府找到赵匡义将他绑了起来。
赵匡义挣开:“大哥,你作甚?”
“被你害死了,”赵匡胤喝到:“马上与我去请罪。”
“请什么罪?”赵匡义后退几步:“若不是你优柔寡断,这天下早就是我们赵家的了。”
“胡说,”赵匡胤怒到:“造反可不是请客喝酒,是诛九族的大罪,你要害死全家吗?”
“大哥,”赵匡义说到:“我已经重复很多遍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能助你位及至尊,我情愿赴死。”
赵匡胤也不废话:“成什么大事?即刻与我去见驾请罪。”
“我就不去。”
“不去也得去。”赵匡胤再次要将赵匡义绑起来,赵匡义拼命挣扎,俩兄弟就这么打了起来。
下人上前要来劝架,赵匡胤吼了一声:“滚开。”
才进门的赵普见此情形,急忙往后堂走。
赵匡义一个文弱书生,怎么敌得过赵匡胤,很快便被绑了个结实。
“大郎。”一个苍老的女声从石屏风后传出。
只见赵普扶着一个雍容华贵,拄着龙头拐杖的老太太出来。
赵匡胤急忙松手见礼:“娘。”
这老太太便是有女中诸葛称号的赵匡胤亲娘,杜老夫人。
杜老夫人看着被绑的赵匡义说到:“大郎这是要作甚?”
赵匡胤解释到:“二弟犯上作乱,我要拿他去见驾请罪。”
杜老夫人冷冷到:“二郎犯上作乱?证据呢?”
“二弟在我箭上淬了牵机毒,若不是马步兵指挥使董如诲舍身护驾,皇上恐怕早已宾天,这是他亲口说的。”
“我是问皇上有没有证据。”杜老夫人说到。
“箭上有‘赵’字。”
“仅凭此?”
赵匡胤一时语塞,如箭上有赵字,皇上第一个便该怀疑他。
但董如诲已然下葬,皇上却一直只字未提。
这一年的相处,赵匡胤深知柴宗训是个谋定而后动的人。
越是只字未提,恐怕越是在谋划如何将赵家一网打尽。
“娘,”赵匡胤开口到:“若二弟不去请罪,咱们家的祸事恐怕要来了。”
“有何祸事?”杜老夫人淡然到:“你是殿前督检点,副都检点慕容延钊乃你儿时玩伴,慕容延钊副将高怀德与你是郎舅,汴梁防务使石守信与你是儿女亲家,二郎的岳父魏王符彦卿乃太后亲父。”
“认真算起来,二郎是皇帝的姨父,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有何祸事?”
杜老夫人说的,只是些主要将领。
经过她多年谋划,无论朝堂亦或军中,赵家有数不清的亲朋故旧。
所以如果柴宗训没重生回来,赵匡胤便可轻轻松松的黄袍加身。
“大哥,”赵匡义说到:“不如就趁此机会反了。”
“阿武哥那边,各将领我已经说好,他们对小皇帝削节镇非常不满。”
“区区一个韩大眼(韩通)和拍马屁的慕容延钊,根本不足为虑。”
“放肆,”赵匡胤大喝打断赵匡义:“娘,你且看看廷宜这丧心病狂的样子。”
“天子宁有种乎?”赵匡义并不服气:“兵强马壮者为之罢了。”
“如果我坐在大哥的位子,岂会让小皇帝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