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训拉住知客努努嘴。
知客顺着方向望过去:“辛公子是问赵公子?唉,为情所困哪。”
哦?莫不是嘉敏不愿被赎身?
柴宗训走到赵德昭那一桌坐下,赵德昭酒杯重重一顿:“谁让你坐这里的?”
接着醉眼朦胧的抬头,依稀见来人是柴宗训,赵德昭的酒瞬间醒了一半:“皇...”
“赵公子怎地一个人在此喝闷酒啊。”柴宗训打断赵德昭。
赵德昭左右看了看,叹息一声:“一言难尽啊。”
柴宗训给自己倒了杯酒:“你且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赵德昭好不容易能遇上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柴宗训知道。
“此事好办,”柴宗训说到:“宋王那边,我可以去谈谈。不过现在我要去说说嘉敏,你为了她背上不孝的罪名,她怎能拒不见你?”
“她也有她的苦衷,毕竟一风尘女子...”
“好了,”柴宗训起身到:“你且去梳洗一番,怎能让嘉敏见到你这样子,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便可。”
赵德昭千恩万谢的出了丰乐楼,柴宗训却径直往后闯,正遇上上前的知客。
“辛公子意欲何往?”
“我去见嘉敏姑娘。”柴宗训看着知客,心中冷笑,南唐间谍是,且看朕怎么玩你。
“哦。”知客应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辛公子,嘉敏姑娘不见客。”
柴宗训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你且看看嘉敏把赵公子害成了何等模样,今日我非见她一面,问她个道理。”
“辛公子,”知客辩解到:“嘉敏姑娘本与赵公子两情相悦,奈何宋王不允,此事若要问道理,公子可去问赵王。”
“便是宋王不允,嘉敏为何不肯见他一面?”
“此事小人便不得而知了。”
“我自去问嘉敏。”
知客伸手拦住柴宗训:“辛公子,嘉敏姑娘不见客。”
“你且去通报,若是我来,嘉敏定然会见。”
“嘉敏姑娘先前便关照过小人,今日不见客。”
柴宗训一把推开知客:“今日说什么我也要见嘉敏一面。”
“辛公子,”知客再次拦住柴宗训:“你既来丰乐楼便是客,且身负才名,所以小人才步步退让。方才小人说得真切,嘉敏姑娘不见客,辛公子请回。”
柴宗训懒得理他,快步便往里走。
“来人啦,”知客大呼:“拦住他。”
几个汉子冲出来围住柴宗训,柴宗训跳起来大呼:“嘉敏姑娘,赵公子要见你。”
听到呼声,前厅一众宾客纷纷探头看。
丰乐楼是什么地方,哪容得有人如此大呼小叫,岂不损了名头?
知客喝到:“给我把他打出去。”
几个汉子出手便打,其中一人下手重一些,一脚将柴宗训踢飞,怀中一物也随之滚了出来,却是一封蜡书。
柴宗训慌忙去抢蜡书,却再次被踢飞,知客快步上前将蜡书捡起。
柴宗训再次要夺回蜡书,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阵破空声响起,只见一物将一个大汉卷起飞出老远,此时一个手持长鞭的清秀男子跳入圈中:“一群人欺负一个文弱书生,尔等羞也不羞?”
“关你甚事。”知客喝到。
柴宗训鼻青脸肿的凑到清秀男子身旁喝到:“兄台,快帮我抢回蜡书,此事牵连甚大,如能夺回,我必有重谢。”
清秀男子说到:“我生平便喜欢打抱不平,说甚谢不谢的。”说罢再次跳起来挥鞭。
一众汉子正待躲避,柴宗训假意逃到一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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