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江南折扇,必会引南唐谍者注目,届时只要他将消息放出去就好。早知李煜如此心急,拿到蜡书便斩了林仁肇,何苦费我那许多心思。”
说罢柴宗训一扭头,正看见那日从知客手上救他的清秀男子,正坐在一边慢慢喝酒。
以现代人的眼光看,这清秀男子真似男扮女装,不然世间哪有如此秀气的男人?
柴宗训的目光落在清秀男子腰间的玉佩上,上次便觉得这玉佩眼熟,这次看更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柴宗训端着酒杯走到清秀男子对面:“兄台,我们又见面了。”
清秀男子冷冷到:“见面又如何?”
“兄台何苦拒人于千里之外?”柴宗训讨好到:“上次蒙兄台搭救,还未好好致谢,来,我敬兄台一杯。”
眼见柴宗训一饮而尽,清秀男子却无动于衷。
柴宗训尴尬的看了看他,他仍是冷冷的:“你叫辛弃疾?”
柴宗训点头到:“是的,草字幼安,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清秀男子说到:“我叫韩德让。”
韩德让?这可是辽国名臣。
不过记忆中韩德让好像比柴宗训要大一些,现在看起来怎么差不多呢?
因为姓柴的缘故,所以柴宗训对后周历史很熟,相关的辽国历史只是粗略看了看,连晃荡的半瓶水都没有。
管他年纪呢,如今正是招揽人才的时候,若能将韩德让留下来,于辽国是打击,于大周可是大大大帮助。
柴宗训的眼光又落到韩德让腰间的玉佩上:“韩兄的玉佩自何处得来?怎地我看着如此眼熟?”
韩德让伸手捂住玉佩:“是我杀了一个人,自他手上夺来。”
柴宗训哈哈一笑:“韩兄玩笑了。”
韩德让仍是冷声到:“藏头露尾的,算什么男人?”
这下更让柴宗训奇怪:“韩兄认得我?”
“你喝多了,”韩德让说到:“你已经两次说与我知道,你叫辛弃疾。”
柴宗训紧闭了一下眼睛,思索到底在何处见过这块玉佩,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韩德让却起身到:“你慢慢喝,我告辞了。”
“韩兄…”柴宗训伸手,韩德让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自己桌,董遵诲说到:“公子,此人几乎天天都会来丰乐楼,我却查不到他的底细。”
柴宗训想了想,韩德让是辽化的汉人,莫非也是在此做密探?
赵德昭在后院赔了好一会小心,嘉敏才终于笑了起来,随即又说呆在这后院太闷。
赵德昭讨好到:“后日便是清明,我带你去踏青。”
“好啊好啊,”嘉敏欢欣到:“去何处踏青呢?”
赵德昭想了想:“便去古吹台,相传师旷曾在此鼓琴吹奏,李谪仙,杜工部,高常侍曾于此古吹台酣饮高歌,慷慨怀古,是个踏青的好去处。”
“嗯嗯。”嘉敏高兴得直点头。
不待嘉敏设法,赵德昭想起前厅喝酒的柴宗训:“不如叫辛公子一起去,人多也热闹一些。”
如此正中嘉敏下怀,她不动声色的说到:“什么辛公子,明明是皇上,不过你千万别跟他说,我已知道他是皇上,不然你罪犯欺君,我也会感觉颇多拘束。”
“这个自然。”
出到前厅,赵德昭去约柴宗训,自然是一约便准。
李乐峰亲自前往古吹台查看地形,布置刺杀方式。
清明一早,看着柴宗训与赵德昭同车来接嘉敏,李乐峰兴奋的握紧拳头,周国,今日便要变天啦。
站在高处远远的看着柴宗训在古吹台上嘚瑟,李乐峰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杀了他。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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