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附近游走。
“慕容兄,曹卿,命军士们时刻戒备,”柴宗训吩咐到:“朕有预感,耶律奚底会在今晚发起进攻,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
“臣等遵旨。”俩人拱手到。接着曹彬又说到:“皇上无须担心,臣以为耶律奚底定会先派人踹营做试探,今晚应不会有大战。”
柴宗训摇摇头:“耶律奚底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他应是生怕试探吓走我们,定会毕其功于一役。”
皇上都这么说了,小心一点准没错,曹彬说到:“臣定会小心防范。”
柴宗训想了想,又问到:“齐王那边如何?”
慕容德丰说到:“父王已调动兵马,只待耶律奚底将新军包围,便会在外围将其包围。”
“甚好,甚好。”
夜晚的营中只剩几处篝火燃烧着,巡查的军士偶会路过大帐外。
大帐里面的烛火早已灭去,柴宗训、慕容德丰、董遵诲三人就这么在黑夜里坐着。
蓦地,柴宗训听到桌上没盖好的杯盖滑了一下。
他霍地站起身来:“耶律奚底来了。”
周师营外不远处,数不清的重骑兵正在往这边冲来。
快要接近周营的时候,地上忽地弹起一道道绊马索,前面的重骑全被绊倒,瞬间被后面的洪流淹没。
马蹄声,人的惨叫呼喝声,响彻夜空。
才冲过绊马索,前面却又是一道隐藏的陷坑,马不能跃却又停不住,只能一头栽下去,填进陷坑里。
过了这两道陷阱,来到周营前,此时的周营灯火通明,兵士们早已摆开架势,要与前来偷袭的辽军对攻。
眼见偷袭不成,辽军里当先跃出一名战将大喝:“我乃耶律大帅帐下先锋兀环奴,谁敢与我一战?”
周师这边也跳出一员战将,看上去颇是年轻,只听他大喝:“我是曹指挥使帐下执戟郎曹翰,便由我来会会你。”
所谓执戟郎,就是站在门口守门的。当然,曹翰乃是新军骁将,曹彬的弟弟,并不真是守门的,只因前日违反曹彬军令喝酒,被他罚做执戟郎罢了。
兀环奴深觉受辱,喝到:“既然你不远千里前来送死,我便成全你。”说罢便两腿一夹,催马前进。
曹翰亦催马前进,举着大刀杀去。
俩人大刀相碰,夜空中闪起一串火花。
战过数合,兀环奴自觉不敌,便催马要逃。
“胡虏休走。”曹翰大喝着追上去,一招横扫千军直取兀环奴项上人头。
兀环奴急忙躬身伏于马背,曹翰的大刀早已使得炉火纯青,一扫不中转了个圈,换手朝兀环奴后背捅去。
兀环奴将将避过刀锋起身,正遇着曹翰刀尖,被捅了个透明窟窿,惨叫一声落下马来。
“好,好。”周军这边士气大受鼓舞。
为了压住周军的气势,辽军这边又有一位战将跳出来,看上去颇为年轻:“贼将休走,我且来会会你。”
曹翰举刀喝到:“报上名来,我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我乃耶律大帅之子耶律介铸。”
好家伙,曹翰曾听曹彬叮嘱过,遇上辽国姓耶律和姓萧的一定要小心,没想到这次直接对上耶律林抹的儿子。
俩人再次战作一团,打了二三十合都未分胜负。
周军这边时刻注意着战场动向的副将崔彦进却发现辽军阵中有人举箭瞄准曹翰。
“胡虏休得放箭。”崔彦进大喝。
曹翰听到喝声,急忙侧身,而举箭那人也将箭射了出去,箭支堪堪自曹翰面前飞过。
此时已容不得俩人继续对战,崔彦进举起大刀喝到:“将士们,随我冲啊。”
两边的人马如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