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一队辽兵约有万人方到达河对岸,目下正准备越河而过。”
柴宗训当即起身:“命令将士们,准备迎敌。”接着他又问到:“背嵬军和新军在何处?”
“回皇上,”慕容德丰说到:“已在我军左右两翼护卫。”
“如此甚好,命铁骑军可安心对敌。”
辽军刚刚渡河,立足未稳,铁骑军各将均跃马出阵,各执兵械,杀奔前去。
辽军主帅耶律沙当即麾兵抵抗,两下里金鼓齐鸣,旌旗飞舞,几杀得昏天黑地,鬼哭神嚎。
约杀了两三个时辰,辽兵毕竟势弱,且刚刚渡河立足未稳,以至于伤亡惨重,渐渐不能支持,逐渐向后退去。
慕容延钊见辽兵退却,急忙挥动令旗,命全军一鼓作气,追击辽兵,力图全歼。
瞭望台上柴宗训见此情形,高呼到:“传旨齐王,不得追赶辽兵,立即收兵回营,提高戒备,防止辽兵趁夜踹营。”
慕容德丰带着旨意急忙冲向战场,听说要退兵,慕容延钊大喝:“我军士气正盛,况辽兵背后是高梁河,正可趁机全歼,为何却要退兵?”
慕容德丰也想不通,但还是说到:“这是皇上的旨意,父王,你还是不要抗旨的好。”
慕容延钊悻悻的挥舞令旗:“收兵,清点战场,回营。”
晚间时候,柴宗训命各哨营加强戒备,同时熄灭营中篝火,一如先前,与慕容德丰对坐于营中,等待前来踹营的辽兵。
一直到半夜,对面都没什么动静,柴宗训支持不住,合衣躺下。
皇上既眠,慕容德丰、董遵诲等人也跟着呼呼大睡。
第二日,并未见昨日败军踪影,慕容延钊请旨到:“皇上,败军已走远,我军是回转攻城,还是越河追击?”
奇怪,高梁河明明是有埋伏的,为什么不见动静?晚上连踹营的都没有?
柴宗训想了想:“原地等候。”
昨日原可全歼辽军却被制止,慕容延钊心下还有些不自在,现在又要原地等待,他说到:“皇上,王师劳师远征,当思速战速决,不可迁延日久。辽军本土作战,粮草可源源不断供给,王师却要从千里之外的中原运抵,辽军耗得起,王师耗不起啊。”
“朕岂能不知,”柴宗训说到:“齐王,设若你是辽主,明知十数万中原军围攻幽州,会不会只派上万的援军?”
慕容延钊想了想:“回皇上,此次征辽,臣多次听闻辽国朝堂混乱,内斗不休,想必这万人援军,是各方势力争斗之后的结果。”
“不对,”慕容德丰说到:“昨日我观辽军帅旗,乃是辽国宰相耶律沙,试想耶律沙身为宰相,便是护卫军都有上万人,若要援助幽州,以一国宰相之能,当不至于只能发出一万兵马。”
慕容延钊不做争辩,只问到:“目下我军当如何,请皇上示下。”
“等,还是等。”
一个白天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晚上柴宗训还是照习惯黑灯瞎火之中等待辽军踹营。
到了半夜,一直未休息好的柴宗训有些坚持不住,估摸着不会有辽兵过来,便打算睡觉。
蓦地,营外传来声音,柴宗训站起身来:“慕容兄你听,可是辽兵来踹营?”
慕容德丰竖着耳朵听了会:“若是辽兵踹营,喊杀声应比这大得多,倒像是从左翼传过来的。”
柴宗训也跟着听了一会:“朕怎么感觉是右翼传来的呢。”
董遵诲接话到:“左右两翼都有。”
此时一人闯进帐中高声呼到:“皇上,皇上。”
听声音是慕容延钊,董遵诲和太监万华立刻掌灯。
只见慕容延钊执礼到:“皇上,左翼背嵬军与右翼新军皆与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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