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燕云十三骑进退之间乃是军阵么?”
“那又如何?”
“普通人怎练得出军阵?况他们所乘之马,一看便知是北方军马,你试想想,北方,军中,姓符的有谁?”
田胜华迟疑一下,开口到:“你少拉大旗扯虎皮,便是瀛洲魏王府的公子,如此行径也该被判以极刑,带下去。”
“诶,诶。”柴宗训伸手挥了几下,并没有人理会他,符昭也只是任由兵丁押着往前。
“田胜华。”柴宗训大喝一声。
田胜华回头怒到:“你敢直呼本官名讳?掌嘴。”
兵丁应了一声便要行刑,柴宗训急忙跳着后退,仍是大呼:“田胜华,你可知我是谁?”
田胜华冷冷到:“我管你是谁,落到本官手里就是反贼。”
哟,还是一个单押。
柴宗训喝到:“我就是…”
田胜华侧过身来。
“我就是打劫长江沿岸商船以及造反的主谋苏轼。”柴宗训快速说完。
田胜华淡淡一笑:“你很懂事,本官保你在刑部复核之前的平安。”
“你是个傻蛋么?”符昭喝到:“我符昭一人做事一人当,不须你保,况我一路来虽然骚扰官府,劫掠富户,但并未致伤人命。况沿途那些州县并不敢出来作证,如若不然,便坐实了他们是赃官的罪名,如此我当罪不至死。但你若承认自己是江洋大盗,那便必死无疑。”
柴宗训并未理她,只说到:“田大人,我还有个要求。”
“你说。”田胜华淡淡到。
“放了她。”柴宗训抬起头来。
田胜华思虑一会,将文书递到柴宗训面前:“画押。”接着又扭头到:“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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