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悦:“田大人?”
田胜华这才拱手到:“慕容少师,恕下官直言,依大周律,你并无审谳人犯之权。”
“你疯了么?”吴明德慌忙说到:“田胜华,你敢顶撞慕容少师?”
田胜华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吴大人,下官只是依律办事。”
“行了行了,”吴明德说到:“你且先回去准备听参。”接着又说到:“少师请先回州衙少待,下官这就为你去提人犯。”
吴明德急匆匆跑到大牢去提人,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苏轼的身影?他急忙问狱卒:“那些谋反的人犯呢?”
“回大人,”狱卒说到:“被田大人带走了。”
“田胜华啊田胜华,”吴明德急得直拍手:“你不想做官,本官还想做官呢。”
慕容德丰焦急的在大堂踱步,却见吴明德急匆匆小跑过来:“慕容少师,人犯被田胜华藏起来了。”
“即刻与我将田胜华抓起来,”慕容德丰喝到:“若人犯有个闪失,本官夷他9族。”
田胜华此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慕容少师,下官正等着你呢,不管你如何处置下官,下官都必须将苏轼这一干人犯依律治罪。”
“田胜华,”吴明德喝到:“慕容少师只是要过堂审讯人犯,你如何只是不肯?你若再执迷不悟,本官也保不了你。”
“吴大人,”田胜华此时打定主意硬到底:“下官依律办事,行得正坐得直,不须你保。”
“好一个刚直不阿的团练使,”慕容德丰冷笑到:“若非知道你是逾制跑到蒲圻县抓人,本官倒还真要被你震住。你口口声声大周律,却为何擅自调兵离境去往蒲圻?”
田胜华此时才想起,当日抓获苏轼时,曾有一人与慕容德丰甚是相像,只因反贼众多,一时不慎被他逃脱。
“慕容少师,”田胜华索性玩大一点:“下官当日亲眼见你与反贼苏轼一起对抗官军,如今你既自投罗网,那便休怪下官不客气。”
“你待要怎地?”慕容德丰冷冷到。
“你是反贼同伙,自是与反贼同罪,下官要将你抓捕归案。”田胜华呼到:“来人啊。”
几名兵丁快步进来:“在。”
田胜华喝到:“速将反贼慕容德丰抓获,与苏轼一同议罪。”
“疯了,疯了,”吴明德快要跳起来:“田胜华,你的官当到头了,本官这便下令,削除你的一切职务,待罪听参。”
“尔等还不动?”田胜华朝兵丁喝到。
“呵呵,”慕容德丰冷笑一声:“你是在作死,来啊。”
大批荆南兵丁自外间冲进来,将大堂重重包围。
慕容德丰喝到:“速将忤逆犯上的田胜华抓起来。”
荆南兵丁迅速解除永安兵的武装,把田胜华押住。
田胜华毫无惧色:“慕容少师,你与反贼同谋,且擅自调兵,无故扣押朝廷命官,若为皇上知道,恐也是9族不保。”
“不劳你费心,”慕容德丰说到:“若你不将人犯苏轼交出来,本官现时便夷你9族。”
田胜华喝到:“你敢。”
慕容德丰说到:“你看本官敢不敢。”接着当即下令:“速将田胜华亲眷全部抓获归案,待本官奏命皇上后,一律处以极刑。”
没想到硬气竟然是这样的下场,田胜华害怕得大骂:“慕容德丰,祸不及妻儿,你如此禽兽行径,必遭天谴。”
吴明德也有些慌,毕竟事情发生在他的地面上,不管田胜华和慕容德丰谁赢,最终他都会受牵连,于是他打圆场到:“慕容少师,田大人,事情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嘛,不就是人犯吗,让田大人交出来不就行了吗。”
田胜华低着头不做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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