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门。
符昭急忙将他拉住:“小二,还有房间吗?”
“客官,”小二不耐烦到:“你要做甚?”
符昭说到:“我不与这个淫贼同住一间房。”
小二上下打量一下符昭:“两个大男人,什么淫贼不淫贼的,就这一间房,你们爱住不住。”
符昭的刁蛮劲被激了起来:“你什么态度?”
“我说你这人怎地不识好歹?”小二瞥了她一眼:“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若是吵醒其他客人和掌柜的,不定就会把你们赶出去睡大街。”
“是的,是的,”柴宗训又掏出一块银子塞给小二:“小二哥,我这兄弟今日累着了,你多担待,我们赶了一天的路又冷又饿,能不能想办法帮忙弄点吃的,再烧点热水洗个澡?”
这块银子抵得上小二三个月的工钱,他随即喜笑颜开:“客观,你少待,我马上帮你弄来。”
“淫贼,”符昭喝到:“我不用你讨好,若是没有其他房间,你就去睡马厩。”
听到这话,小二再次打量符昭一眼:“你个大男人怎地如此婆婆妈妈,我看该睡马厩的不是这位客官,是你。”
“你…”符昭怒瞪着眼睛。
小二慌忙掉头往外跑:“客官,我去给你们弄吃的。”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来。
吃罢面,符昭浑身都暖了起来,小二又将热水端上来:“客官,你们自便,我去睡觉了。”
柴宗训自觉的出门:“等你洗完了叫我。”
符昭美滋滋的泡了个澡,便直接吹灯睡觉。
眼见房间里黑了下来,柴宗训急忙敲门:“符昭,我还没进去呢。”
“男女授受不亲,”符昭连身都懒得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算什么,你自便。”
柴宗训大力拍门:“符昭,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就这么把我关在门外?”
“对你这等淫贼来说,不过小惩大诫,”符昭说到:“本将—军累了,你别吵嚷,打扰本将—军休息。”
柴宗训继续拍门,隔壁房间传出声音:“谁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柴宗训手掌悬在半空,无奈的摇摇头,反身靠着门慢慢蹲下。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柴宗训只觉有什么东西在撞后背。
他眯起眼睛,此时天已蒙蒙亮,符昭正在用脚踢他:“起来,去床上睡。”
柴宗训实在是累了,哪管这许多,进房倒头就睡。
直到外面的吵闹声将他吵醒,起身一看,天已大亮,而符昭正窝在椅子上睡着了。
柴宗训轻轻拍拍她:“符昭,醒醒。”
符昭抬起头来:“天亮啦,赶路。”
“赶路是重要的,”柴宗训说到:“只是要想个办法过渡口,不然咱们怎么也去不了汴梁。”
符昭想了想:“去下游或者上游的渡口,不就可以过江了吗。”
柴宗训歪着脑袋:“你猜田胜华会不会想到我们从别的渡口过?”
符昭瞪眼到:“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
柴宗训说到:“谁能想到你是个旱鸭子,不然这天气游水过长江,倒也是件惬意之事。”
符昭起身就要爆发,却因为长时间蜷在椅子上,腿一麻就要摔倒,柴宗训连忙将她抱住。
俩人四目相对,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感受到对方扑面而来的热气。
符昭先反应过来,气羞的将柴宗训推开:“淫贼,放开我。”
柴宗训本是现代人,没有酸腐书生的那些‘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略带调笑的说到:“我若真是淫贼,你岂能完璧站在这里。”
闻听此言,符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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