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问罪。”
捕快头儿李都头上前打量俩人几眼,符昭不服气的起身:“看什么看,娄锐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
李都头想了想:“二位既是有理,不妨与我衙门走一趟,将事情弄清楚。”
符昭一拍桌子:“去就去。”
柴宗训拦住她:“李都头,我们方才不过是与娄大官人开个玩笑,若娄大官人还在生气,我可以在此处摆一桌向他赔罪。”
娄锐的头快要昂到天上:“知道厉害了?你以为摆桌酒本大官人就会放过你?速速交出杨家父女,说不定本大官人一高兴,不治你的罪呢。”
“杨家父女,我是不会交的,”符昭说到:“若你就此罢手,尚可减轻罪责,否则,莫说韩豹,就是韩通也保不住你。”
“大胆,”娄锐喝到:“鲁王的名讳,岂是你叫得的。来人啦,给我拿下。”
没想到李都头不为所动:“娄大官人,既是开玩笑,本都头就不好插手了,本都头还有其他公务,就此别过。”
“诶,诶,”娄锐伸手要拦,李都头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娄锐自知打不过符昭,只得恨恨到:“我跟你没完。”
符昭作势吓了一下,娄锐连滚带爬的逃出客栈。
这群人走后,柴宗训说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
符昭兀自不肯:“似娄锐这等祸害不铲除,我绝不离开德安。”
“便是不离开,我们也得换个地方落脚。”
俩人找了个稍微避嫌一些的客栈,刚准备入住,却见门外大批的捕快和兵丁围了上来。
去而复返的李都头率先进门:“逆贼苏轼符昭,识相的乖乖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原来先前在客栈时,李都头认出了俩人,只因听说俩人是逆贼首领,恐武力惊人,几个捕快拿不下,他先是想诓骗俩人去衙门,见事不成,只得暂时息事宁人,派人跟着俩人,自己回去搬救兵。
虽陷入重重围困,符昭却丝毫不惧,拔出匕首准备拼命。
这些可都是朝廷养着的人,柴宗训不想误伤他们的性命,拱手到:“李都头好心计。”
李都头颇为得意:“对付尔等逆贼,只能智取,不可力拼。”
柴宗训按住符昭的手:“且先去衙门,看看他们还会演什么把戏。”
俩人心平气和的进了衙门,被押往牢房,没想到才出去不久,就又蹲了大狱。
李都头转头问捕快:“大人还要多久?”
“回都头,已经派人通知,想必大人很快就会回转。”
李都头看着俩人狠声到:“等大人回来,就要你们好看。”
果然没过多久,韩豹便急匆匆的来到大牢。
“哟,符昭,你不是狂么,怎地还是落入本大人手中?”韩豹得意到:“你的燕云十三骑呢?”
那个蛤蟆一戳一蹦跶的阎选也跟在韩豹身后:“大人英明,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擒获叛贼。”
韩豹点点头:“嗯,牢头呢?要严加看管,除非本大人亲至,否则任何人也不准打开这扇牢门。”
“是,大人。”牢头执礼到。
韩豹满意的看了看俩人,转身准备离开。
“大人,”阎选开口到:“小人听说这逆贼苏轼也粗通文墨,一阙《念奴娇·赤壁怀古》名震荆南,下次大人若要办诗会,可就在此牢中举办。”
原来,为了尽快找到柴宗训,慕容德丰等人将他在江边做的词也放了出来,这也算他的一大特点,没想到一阙词却让整个荆南文坛震动。
“赤壁怀古也还行啦,”韩豹说到:“只是这大牢里未免过于晦气。”
“大人,”阎选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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