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豹的样子大呼:岸是绿,岸是透绿,岸是透黛绿。
模仿完之后,周围人无不哄堂大笑。
听说大作德安人都喜欢,韩豹颇为得意,看来这苏轼还真的挺有才,得空再去向他要些作品。
此时小舅子娄锐却跑了进来:“姐夫,姐夫,不好啦。”
韩豹瞪了他一眼:“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再说这衙门内只有知州,没有姐夫。”
娄锐哪管他这些:“姐夫,这次你丢人丢大发了。”
“我怎么丢人了?”韩豹问到:“谁敢让我丢人?”
娄锐说到:“你写的那什么诗,全城人都在笑呢。”
“胡说,”韩豹一拍桌子:“我明明听到全城人都在吟诵,目下可算是妇孺皆知。你姐夫我作诗多年,终于有一首拿得出的大作了。”
娄锐说到:“就是这首诗,明明是骂人的,而且还骂自己。”
“这首诗,有梅,有水,写尽春日湖景,怎么就骂人了?”韩豹撇嘴到:“算了,跟你这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箩筐的人说不清楚。”
娄锐干脆拿起笔,将诗文翻译一遍:我没有文化,我智伤很低(那时候没有智商一词),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写罢递到韩豹面前。
韩豹才念了一句,立刻将纸夺过来撕得粉碎:“这苏轼欺人太甚,竟敢戏耍本官,本官要将他碎尸万段。”说罢气冲冲的带着人来到大牢。
“苏轼,你的死期到了。”韩豹恨不能将牙齿咬碎:“来人,把苏轼押往刑场,斩首示众。”
牢门打开,几个兵丁冲了进去。
“韩豹,既是杀头,可有刑部批红?”符昭挡在柴宗训身前。
韩豹喝到:“似尔等这般反贼,人人得而诛之,何须等刑部批红。”
符昭说到:“无刑部批红,擅杀人犯,你可知罪?”
“杀了他本官再向朝廷告罪。”韩豹现在只想报了受辱之仇,想想现在全城人都在笑话他这头呆驴,不杀柴宗训,怎泄心头之恨。
“苏轼不是反贼,”符昭大喝到:“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下的,要杀你就杀我。”
“这个时候说这些没用,”韩豹说到:“本官必杀苏轼。”
诗会的时候符昭被关在角落,所以并不知道内情,看韩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柴宗训知道事情已然败露,他慢慢起身伸出双手:“韩大人,你不是要杀吗,来。”
“不行。”符昭再次挡在柴宗训面前:“当日你认罪换我出去,我欠你一次人情还没还,我绝不能让你此刻就死。”
“他的命,本官说了算,”韩豹喝到:“还不动手?”
兵丁就要抓柴宗训,符昭却一把将他抱住,回头到:“韩大人,你不是想立功吗?若你此时放过苏轼,我愿意将燕云十三骑以及所有部属的下落告知。”
“迟了,”韩豹说到:“现在谁也不能抵挡本官杀苏轼,待杀了苏轼,本官再来审你不迟。”
眼见韩豹已然丧心病狂,符昭说到:“我不会告诉你的,有本事你连我也杀了。”
“哼,”韩豹冷笑一声:“你以为本官不敢么?来人,将符昭苏轼一起绑缚刑场,斩首示众。”
俩人一起被绑起来押上囚车,符昭还有些愧疚:“苏轼淫贼,是我连累了你。”
柴宗训淡淡一笑:“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还骂我淫贼?”
符昭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韩豹跨上马,带着兵丁,亲自押着俩人去刑场。
到了刑场,韩豹便迫不及待的下令行刑,一旁的推官劝到:“韩大人,须得午时三刻阳气旺盛镇压阴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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