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p>
符昭与柴宗训并辔而行,探头小声到:“淫贼,你不必挖空心思打听我是谁,我知道苏轼也非你本名。”</p>
柴宗训大窘:“你就不能换个称呼?再说你怎知苏轼非我本名?”</p>
符昭说到:“我虽未久居汴梁,但城中情形还是清楚的,况我家与慕容家也算世交,并未听说慕容家认得什么姓苏的,更不会有姓苏的重要到令慕容德丰擅自调兵去救。”</p>
柴宗训笑到:“难道就不许慕容德丰钦慕本公子的才华吗?”</p>
“要说慕容德丰偶尔似韩豹那番模样附庸风雅倒有之,”符昭说到:“但慕容德丰乃一介武夫,不会有书生令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p>
顿了一下,符昭又说到:“你不是赵德昭吧,听说赵德昭常年陪皇帝老儿读书,那郭官家不是喜欢吟风弄月么,据说还常流连勾栏瓦舍,做些不要脸的勾当,赵德昭身为侍读学士,会些寻章摘句倒也正常。”</p>
“什么叫流连勾栏瓦舍?”柴宗训辩到:“那是为了查获南唐谍者。”</p>
“切,”符昭冷笑到:“查谍者查到那地方去?你这么急着争辩,意思是你就是赵德昭咯?听说你与皇帝老儿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你爹似乎也对那个脏女人有意思?”</p>
“你这都听谁说的呢?”柴宗训忿忿到。</p>
“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符昭说到:“还有那皇帝老儿,为了抢夺蜀主孟昶的后妃花蕊夫人,竟派人毒死孟昶。这且不说,他强占花蕊夫人后却始乱终弃,引致她终日抑郁,以泪洗面。”</p>
柴宗训恨不能跳起来:“哪有这样的事儿,这都是好事者编排的,再说皇帝与你年岁差不多,别老儿老儿的。”</p>
符昭说到:“终日让人三呼万岁,可不就是老么,要知道只有乌龟才能活万岁。”</p>
柴宗训被气笑,反过来问到:“莫不是皇上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怎地沿途来老百姓都说皇上圣明呢。”</p>
符昭有一丝丝慌乱:“我与他并不相识,素无瓜葛,他有甚对不起我的。再说我也并不否认他治国理政的能力,只是说他私德有亏而已。”</p>
柴宗训叹到:“做人嘛,哪能面面俱到。”</p>
符昭不满的看了柴宗训一眼:“难怪你赵家世代荣华,便是在这看不见的地方,你都要维护于他。”</p>
柴宗训淡淡一笑:“我不是赵德昭。”</p>
“那你究竟是谁?”</p>
“你猜?或者咱俩交换,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再告诉你我是谁。”</p>
“我就是符昭。”</p>
“那我就是苏轼。”</p>
一路到了汝南,果然再无追兵,史灵龙依依不舍的辞别符昭。</p>
而柴宗训此时归心似箭,他感觉晚一日回汴梁,老百姓便要多受一日苦,所以天天催着符昭快些。</p>
紧赶慢赶终于回了汴梁,柴宗训便要带着符昭去大理寺投案。</p>
“我不去。”符昭直接拒绝。</p>
“若你不去,”柴宗训说到:“与那些鱼肉百姓的赃官有何区别?”</p>
“那些赃官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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