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入宫陪符昭,好容易撞见皇上,赵柔有些迫不及待:“皇上近日沉迷于蒸气机,都冷落皇后和臣妾了,以至于臣妾喝酒都没趣味。”
这么一说倒还勾起了柴宗训的酒虫,天天在造作局弄得灰头土脸,今日恰好偷得浮生半日闲,那就喝点:“叫上小赵,咱们燕云会馆见。”
赵柔喜滋滋到:“臣妾遵命。”
“梓潼一起去。”柴宗训说到。
符昭淡淡一笑:“我不去了,你们喝。”
“燕云会馆是你家产业,还怕有人泄密不成?”
“我懒待动。”
其实符昭是个坐不住的人,但自从大婚后,非必要从不出宫。倒不是不想出去玩,只因怕出去后被人看到诟病,让柴宗训难堪。
“梓潼不去,我也不去了。”柴宗训索性坐了下来。
符昭笑到:“官家不要扫兴嘛,赵大人和郡主还等着呢,况官家劳累许多日,正该喝点酒解解乏。”
她越是善解人意,柴宗训便越不自在:“梓潼尽管出宫,有谁敢说什么,我撕了他的嘴。”
“这又何必呢,”符昭说到:“我近日正在调理身子,不能饮酒。”
这一说柴宗训倒想了起来,大婚快两年,但符昭的肚子一直没动静,虽然他是无所谓的,但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压力。
柴宗训不想多说,怕她压力更大:“既如此,那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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