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军士虽有心杀敌,但自入军以来都未见过这种阵仗,批判的武器不能替代武器的批判,虽然他们士气高昂,但周军士气也不差,况士气又不能代替双手去挥刀,再说周军兵士个个都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老兵油子,仅是眼神里的杀气都比吴越军士要重得多。
周军兵士蜂拥冲上城头,眼看着守不住,城头守将黄祥羞愤之下竟然拔刀自刎,剩下的残兵由副将带着往后退去。
陈思让砍断城头上的吴越旗帜,换上周师旗,得意的对任有道说到:“如何?城池已下,皇上还会怪罪么?”
铁骑军军纪不像控鹤新军那么严明,军士入城之后便大肆劫掠。陈思让闻报也不管,反倒不以为然到:“当兵打仗不就是为钱为女人吗?眼下既是拼死攻下城池,抢点钱,抢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任有道闻言直摇头,不声不响下了城头,设法去约束劫掠的军士们。
既已攻下城池,陈思让倒也不追击,只广邀军中将领,就在城头上饮宴起来。
喝到迷迷糊糊,陈思让就此睡着。
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然是亮的,帐中还站了很多人。
陈思让迷迷糊糊看了一眼,竟然是慕容延钊,他慌忙从床上爬下来跪倒在地:“末将见过齐王。”
“你眼里还有本王吗?”慕容延钊语气不善。
陈思让忙说到:“末将向唯齐王马首是瞻,齐王不仅在末将眼里,还在末将心里。”
慕容延钊喝到:“既是如此,为何不听本王将令擅自出兵攻城?你可知军法无情?”
“回齐王,”陈思让辩解到:“末将本无意攻城,只在城下寻找失踪兵士,只因城上守军再三挑衅,末将恐再不出战会有损铁骑军威名,这才被迫攻城的。”
“一派胡言,”慕容延钊怒到:“分明是你挑衅在先,攻下城池后还纵兵劫掠,你简直罪该万死,来呀。”
“在。”
“陈思让擅自出兵,以至于损兵折将,攻下城池后纵兵劫掠百姓,罪无可恕,即刻拉出去军法从事。”
“是。”
两名兵士上前押住陈思让,随行而来的一干将领和幕僚急忙劝到:“齐王,陈统领一向骁勇善战,此次出战亦为我大周夺取城池,功过相抵,还请齐王饶他性命。”
慕容延钊冷冷到:“若就此饶过他,将来本王还如何统兵?尔等还不速速将他拉出去正法?”
“齐王,”将领们急忙又劝到:“陈统领跟随齐王多年,南征北讨立下不少功劳,还请齐王念在他往日功劳上,饶他性命,将其逐出军中,永不叙用。”
陈思让也求饶到:“齐王,末将知错了,恳请齐王网开一面,末将再也不敢了。”
“报,”传令兵急急冲进大帐:“齐王,吴越王听说守将黄祥殉国,恼怒之下集结全国兵力大呼为黄祥报仇,正自临安向此处杀来。且吴越王还命人竖了一杆大旗,上书:只诛思让,旁人不问。”
任有道上前劝到:“齐王,目下我大军仍驻扎于江岸,目下调集已是来不及,还请齐王速速回避,小人即刻组织城内军士抵敌。”
“瞧瞧你做的好事。”慕容延钊怒到。
陈思让说到:“齐王,区区一个钱俶有何惧哉?末将愿领兵将其活捉将攻抵罪。”
说是这么说,但以陈思让军对抗吴越全国兵力,为免也太托大了些,目下只好撤退。
慕容延钊突然想起随圣旨一道而来的锦囊,当日传旨时曾说钱俶纳土归降时拆开,但现在他居然举全国之兵反抗,锦囊拆还是不拆呢?
慕容延钊是个机灵的人,情况有变,当然是拆。
打开锦囊,里面是一张纸条,内容很简单:若果陈兵钱塘,早有归顺之意的吴越王必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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