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尸本也是寻常的,只是这杨廷羡不该侮辱齐王,请公子急速调兵,为齐王雪耻。”
慕容德丰起身咬牙切齿到:“速传岭南各镇来见本公。”
杨延定上前抓住他的手:“慕容郡公还请节哀。”
慕容德丰此时恢复了一些理智:“杨大人此来,所为何事?”
杨延定说到:“下官奉皇命而来,不想入穗都城时与管家偶遇,索性便一同到此。皇上已有旨意,不论郡公要做什么,皇上都照准。”
“皇上。”慕容德丰面北伏地,再次大哭,接着又转头问杨延定:“杨大人,皇上在汴梁么?”
杨延定说到:“皇上已率灵州军亲征吴越,誓要为齐王报仇雪恨。”
慕容德丰泣到:“战死沙场本是武将宿命,却又劳动皇上亲征,臣何以克当啊。”
此时岭南一干武将入得厅来:“末将等参加公爷,未知公爷召末将等前来所为何事?”
慕容德丰深吸一口气:“目下王师正与南唐军对阵,尔等须得严守边境,若放一个南唐兵士进来,本公唯尔等是问。”
“末将等遵命。”
杨延定问到:“慕容郡公不举大兵为齐王报仇么?”
慕容德丰轻轻摇头:“为父王报仇之事,皇上自有部署,我岂能用公器去报私仇?目下唯有安定岭南,完成皇上五年富庶岭南之战略,方报得皇恩万一。他日皇上得胜班师,带回父王遗体,我再回汴梁奔丧守孝。”
潘仁美率着大军追上杨廷羡叛军就是一顿打,静海军和彰武军平常欺负下老百姓还可以,要知道灵州军可是常年在塞北和辽人以及西域作战的,其战斗力之凶悍,远超杨廷羡想象。
原本还想玩些诱敌深入的把戏,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计谋不过徒增笑料。
下海无船,下地无路,杨廷羡、李继贤二人只得带着残兵败将上了天台山,同时又派人向李景达求援。
潘仁美率军赶到山脚下,停止追击的脚步,命军士在山下安营扎寨。
副将王宪说到:“太尉,我等为何不趁此时一鼓作气拿下叛军?”
“困兽犹斗,”潘仁美说到:“只要封其粮道,绝其水源,这些叛军坚持不了多久便会主动下山投降,何苦急于一时而致将士们平添伤亡?”
王宪说到:“若是太尉不攻,南面的王彦进攻上去擒住杨李二贼,太尉岂非为他人作嫁衣裳?”
先前在云州之时,差点害死杨业,就是王宪挑唆的。王著虽有经天纬地之才,但在子侄教育这方面,的确不行。
好在这一次潘仁美比较理智:“王统领,这些兄弟都是从数千里之外的塞北跟着你我来到此处为朝廷征战,若造成无谓伤亡,我等如何向他们的父母妻儿交代?且本帅已找本地人问过,南面山高坡陡,根本爬不上去,还是安心在此处等待二贼下山投降。”
连续几日派人出去,却都伤痕累累的回来,原来张超言已率军将西面锁死,便是一只老鼠也跑不出去。
李继贤彻底慌了:“杨兄,奈何?奈何?”
“慌什么,”杨廷羡愠怒到:“大不了一死而已。”
李继贤抱怨到:“早知如此,当日就应该真降,虽身不由己,但好歹也保住了富贵。”
杨廷羡眼珠一翻,随即又好言劝慰到:“李兄放心,若我等被擒,南唐就是中原唯一目标。便是将你我当做挡箭牌,李景达也会出兵相救的。目下来说,你我只须防住周师攻上来即可。”
“这样,”杨廷羡部署到:“一路追杀我等的灵州军目下已是疲惫之师,驻扎于北麓,你便面北防守;南麓的王彦进可是慕容延钊亲信,此刻正杀气腾腾要与主帅报仇,防守压力大,便由我来防守南麓。”
李继贤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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