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曹翰催促到:“若继续迟疑,恐宋王和董指挥被误伤性命,实是朝廷的损失。”
柴宗训反而笑到:“曹卿,传言宋王年轻时武力天下无敌,老董人称勇猛过吕布,如今俩人对上,你就不想看看谁胜谁负吗?”
曹翰说到:“若比个人武力,董指挥年轻一些,且常在军营;宋王虽勇猛无敌,但常年为国事操劳,所谓三天不练手生,必不是董指挥对手。”
“那就先让老董把宋王抓了再说。”柴宗训淡淡一笑。
曹翰劝到:“皇上,无端抓捕当朝宰辅,臣恐社稷震动,必引致朝堂不安。”
“放心,”柴宗训说到:“朕有分寸。”
果然如曹翰预料的那般,与董遵诲走过数十回合之后,赵匡胤已然气喘吁吁,手上动作渐缓,只能疲于应付。
斗到紧要处,董遵诲故意卖了个破绽,赵匡胤果然上当,谁知他长枪挑起,暴喝一声:“撒手。”将赵匡胤的哨棒挑到天上,枪尖直抵他的喉咙。
“逆贼赵匡胤已被擒,尔等还不住手。”董遵诲暴喝一声,家丁们慑于其威严,纷纷放下兵器。
密探上前问到:“统领,这些家丁如何处理?”
赵匡胤毕竟是当朝宰辅,董遵诲先斩后奏已冒了很大风险,他思虑一下说到:“暂将这些人押进王府,尔等留在此地看守,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待本统领将赵匡胤押赴阙下,请旨回来再做定夺。”
董遵诲押着赵匡胤来到宫门前,没想到太监万华已然站在门前:“董指挥,皇上在文德殿等你。”
文德殿并不像往日那般灯火通明,只在大殿之上燃着一些蜡烛,殿上服侍的太监宫女皆不在。
柴宗训安坐龙床,曹翰立在一边静静等待。
董遵诲押着赵匡胤进殿,一把将他推到在地,随即跪下行礼到:“参见皇上,臣已将逆贼赵匡胤拿获,请皇上治罪。”
赵匡胤大呼到:“皇上,臣冤枉。”
“冤枉?”柴宗训冷冷到:“你收买宫人,将皇嗣换成狸猫,意图以此来诽谤皇后,从而送女进宫协助你独揽朝政,还敢呼冤?”
“老董找到皇嗣,你却派兵阻拦,任由赵柔带着皇嗣逃走,还敢呼冤?”
“还有,你与江南暗中勾结,在宋州养死士,意图行刺圣驾,你冤从何来?朕看你死十次都不够。”
“皇上,”赵匡胤大呼到:“臣实没有做过,臣对朝廷一片忠心,恳请皇上明察。”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柴宗训大呼到:“将赵匡胤打入死牢,重兵看守,通缉赵柔,一定要给朕抓活的,待擒获后将此父女二人一同弃市。”
曹彬在一旁说到:“皇上,赵匡胤子赵德昭恐也是同谋。”
柴宗训说到:“狸猫换皇嗣之时,赵德昭已然动身前往江南,一人做事一人当,朕从不株连旁人。便派密探潜伏赵德昭身边,若他肯与赵匡胤划清界限,朕依然重用于他,若其敢有异心,可命密探先斩后奏。”
“臣遵旨。”曹彬拱手到。
“皇上,”董遵诲试探的问到:“那王府中人如何处置?”
“朕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柴宗训说到:“暂且将王府看起来,若有与赵匡胤同谋者,斩,其余的令其自生自灭吧。”
董遵诲有些疑惑:“皇上,如此处置是否太仓促了些?”
一直喊冤的赵匡胤也停了下来,柴宗训并不回到,只吩咐到:“你且将赵匡胤秘密关押,待将其同党一网打尽后再一同治罪。”
董遵诲押着赵匡胤进了侍卫亲军司大牢,此处是专一关押谋逆,或犯上等大罪的监狱,看守比其他大狱要严密得多。
快天亮之时,负责大牢的校尉带着些兵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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