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山谷之下有人点火,千步之外火光闪过,不远处一棵大树被炸断,周遭一片糜烂。
“啊,霹雳神雷。”一众头目惊呼。
“如何?”杨业淡淡到:“尔等身骨可硬得过这巨木?”
头目们低头不做声,杨业也见好就收:“本帅来此,非为恫吓尔等,乃是为解决此间争端而来。若尔等即时退散,本帅可入城劝说赵大人,令其向皇上请旨,另择他人署理江南。”
民众造反,就是为了赶走赵德昭,见杨业答应帮忙,叶老五喜到:“但凭令公做主。”
一旁的军师范承加了一句:“令公,只要赵德昭离开江南,小人等即刻便回乡。”
“胡闹,”杨业喝到:“本帅岂是来与尔等讲条件的?即刻遣散乡民回乡,一众头目留在城下等待本帅消息。”
头目们商量一会,叶老五上前到:“素闻令公乃天神下凡,必是一言九鼎,小人等便信令公这一回。倘令公与赵德昭官官相护,江南便是拼着人丁尽绝,也不会放过赵德昭。”
围住江宁城的百姓开始慢慢撤退,杨业仍是只身,来到江宁城下。
“速去禀报赵大人,”杨业朝城上大喝:“背嵬军杨业求见。”
城上士卒忙到:“杨令公少待,小人这就去禀报。”
听说杨业来了,赵德昭大喜。情势所逼,杨业只能坐着吊篮进城。不过只要事情能圆满解决,他倒不在乎这些细节。
“杨令公,”赵德昭迎上前来:“令公能在此危急时刻与下官一会,足见高义。”
杨业开门见山:“赵大人,本帅是为民变之事而来。”
赵德昭问到:“是皇上下旨令公平叛?”
“不是,”杨业说到:“这些人虽名为叛乱,实是些请愿的百姓,皇上宅心仁厚,必不会下旨对其兵刃相加。”
赵德昭有些不自在:“请愿百姓会攻打江宁城?令公还是不要被叛贼蒙蔽的好。”
杨业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赵大人,为大人前程计,本帅以为赵大人该上个折子,祈求回到汴梁,江南事务,可由皇上另派他人署理。”
赵德昭其实也有这个意思,署理江南看似权力很大,但毕竟远离中枢;何况他先前任职在吏部,是个最容易玩弄百官掌控权力的地方。
署理江南这些时,赵德昭深刻感觉到管官比牧民要容易得多。不信但看任何一家公司,普通员工的离职率远高于管理干部。
虽有此心思,但这话却不能由杨业说出来,难得我赵德昭不要面子的吗?
我根红苗正,父亲高居宰辅,你一个半路投身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这就像你本来带一条生产线带得好好的,而且你爹还是厂长,其他线外聘了一个线长,他竟然跑到你的线上,对你指手画脚,是你你干吗。
不待赵德昭开口,一旁的嘉敏边说到:“杨令公,你的职权是守护大庾道,江南政务,赵大人自会处理。”
虽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但嘉敏仍不想丢掉江南。城下判民,只要将为首之人铲除,必会一哄而散,届时再设法挽回民心也未尝不可。
杨业当然知道已经引起赵德昭不快,但相比起来,城下成千上万的百姓更为重要,他没有驳斥嘉敏,只说到:“赵大人,本帅已与百姓谈妥,倘大人愿上折回汴梁,百姓自会散去。”
“杨令公,”赵德昭终于按捺不住:“你竟私下与判民联络,甚至合谋构陷朝廷命官,下官这便上折子参劾你。”
“公子且慢,”嘉敏忽地转变态度:“既是杨令公已与百姓谈妥,公子又何苦横生枝节?江南百姓不理解你的苦心,你回汴梁便是。”
接着她又向杨业执深深一揖:“令公,是小女子目光短浅,竟误解了令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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