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简化?试想考场之时,原本文如泉涌,却因为笔画太多手跟不上脑子,很容易就忘掉灵感。”
魏仁浦摇头到:“皇上,文字岂能擅改?此是一代代博学之士流传下来的瑰宝,臣等岂有资格擅改?”
“魏枢相,”柴宗训说到:“不论是文字,亦或他物,都是服务于人的,人岂能被它奴役?况魏枢相博学鸿词,朕且问你,这1字本是如此写的吗?”
魏仁浦想否认也不能否认:“回皇上,不是。”
“这不就对了,”柴宗训淡淡到:“既然前人能改,那朕也能改。枢相可先收集数千常用字,朕将其改上一改,倘枢相觉得能用,便就此昭告天下改用简体字。”
既是柴宗训亲自改,魏仁浦倒有些信心。
皇上是出了名的不爱读书,四书五经里《大学》就记得一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论语》也不过会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周易》、《春秋》等更是一窍不通,唯一《毛诗》还能背诵一些,所以对于寻章摘句吟风弄月很是在行。
魏仁浦经常会劝柴宗训多读一些圣贤书,柴宗训也会满口答应,但从不照做。魏仁浦教育他的时候,他也不还嘴。
虽然重生回来便一直有老师教,但一个现代思想的人,让他重读之乎者也,如果没有极大的利益诱惑,谁能读得下去?
而重新发明一种字体,不仅要将笔画减少,还得考虑一个很重要的现实,就是让学习了先前文字的人,不需要再次进行系统学习,就能认识这些文字,否则必然推行不下去。
这种事情,便是一群皓首穷经的博士也未必能做到,像皇上这种不爱的人,更加不可能做到。
虽不相信柴宗训能将字体简化,但魏仁浦也想趁此机会让他重视圣贤的经典,他顺手从书架上拿出《千字文》:“皇上,此乃幼儿发蒙之文,此间千字也是最常用之字,皇上可试着改一改。”
文字发展到这个时候,已经是变了又变,很多常用字已经非常简化。柴宗训之所以忽然提到简化字,以来是为了前世已经根深蒂固的习惯,二来是让魏仁浦找点事做,免得老来烦他。
太监万华在一旁磨墨,柴宗训眼神空洞的看着千字文,装作思考的样子。
样子做得差不多之后,他提笔就开始写: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
前世某个年代接受9年义务教育的学生,几乎人手一部庞中华字帖,柴宗训也不例外,被支配过几年,所以一手正楷字写得很不错。
魏仁浦是个认真的人,一字一字的看着柴宗训在写。他忽地发觉,皇上简化后写出的这些字,轻而易举的就能认出来,或者干脆说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字。
便如那个老梗,汉字是世界上神最奇的语言,即便乱打文字的序顺,也不响影阅读体验。
一篇千字文写完,虽然觉得太神奇,但魏仁浦却并不愿承认:“千字文臣早已乱熟于心,莫说字体简化,便是全写成错字,臣也能解其意。”
柴宗训淡淡一笑,老东西,你怕是不知道,这简化字是集几代大家的学识,历经检验,花了数十年才成功的事情。
虽说八十年代后便没用到过繁体字,但八零后9零后出生的人,自带繁体简体辨别认识功能。
零零后的同学虽然不会说方言,但这些繁体字仔细辨认一下,也能认得出来。
“既如此,”柴宗训笑到:“方才朕写就千字文之时,胸中血气翻滚,忽有一论,不如此时便写就,也好叫枢相斧正。”
“皇上,请。”
柴宗训提笔想了想,写诗词肯定是不行的,字数太少。唐宋八大家的散文名篇倒有不少是中学生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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