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锣打鼓舞龙舞狮的,但也就几个魏仁浦的学生前来捧场,朝中官员一个也没到。
看热闹的百姓倒是不少,不过也就看看热闹而已。谁会傻到把自家的钱放到别人手上,就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利息。
舞龙舞狮队走后,银行里瞬间冷清下来,经过的人不少,却根本没人看一眼。
一群差役坐在里面百无聊赖,甚至打起了瞌睡。
里间的魏仁浦坐不住了,赶紧出来催差役打起精神。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直到午后,才有个人探头探脑的进来,却是那日卦摊上解梦的文士。
这里毕竟是朝廷的衙门,文士进来后便跪下:“请问各位大人,这里可以借贷么?”
此时领中书令枢密使魏仁浦这个朝廷一品大员亲自起身接待:“客官无须下跪,此处正可以借贷。”
文士问到:“需要什么条件吗?利息是不是八厘?”
魏仁浦说到:“须得你的户籍册,有相应的财产抵押,譬如宅院,田地,或是经营中的产业,都可以。倘是没有,若有这些财产的亲友愿为你担保也可。”
“有,有,小人有,”文士喜到:“因大庾道多江洋大盗,小人上月前往岭南时多拿了些货,以至于积压周转不灵,敢问大人,越绣布匹可为抵押吗?”
魏仁浦说到:“可以,只须本行经济评估布匹价值,核实身份之后便可放贷。”
“如此多谢大人了。”文士又跪了下去。
所谓一传十,十传百,大周银行真能贷出钱来的消息迅速传遍汴梁。
因为柴宗训的开放,汴梁商业氛围极为浓厚,等着借贷的人何止千万,这却又愁坏了魏仁浦。
先前门可罗雀,魏仁浦愁;现在门前排起了长队,魏仁浦又愁。
只因这些人,全是来借贷的,没有人来存钱。
银行里没钱,拿什么借贷?
想不出办法,魏仁浦便向柴宗训求助:“皇上,可否向国库调拨些银子到银行做本钱?”
柴宗训也很无奈:“朕也想,可国库的银子都是年前有计划的,银行之事是朕临时起意,魏王和宋王都说国库没钱。”
“可没有银子,放不出借贷,银行便要关门啦。”魏仁浦急到。
“这个得你自己去跑业务,”柴宗训转念又说到:“朕定了四厘和八厘的利息,你可根据市场情况进行调整嘛,只要一个周期之内总利息比例不变就可以。”
魏仁浦如坠云雾里,什么跑业务?什么市场情况?什么周期内利息比例?
“总之你想想办法,”柴宗训说到:“朕也会替你想办法的。”
这个时候子曰,大学之道都换不来银子,魏仁浦只有老老实实回去游说亲友存钱。
北郊控鹤军大营。
曹翰见银行开业后便赶到这里,只为游说控鹤军将士把军饷存入大周银行,第一个对象便是控鹤军统帅曹彬。
“大哥,”曹翰说到:“我曹氏一门深受国恩,如今皇上开办银行,正是我等报效之时,大哥为何只是推脱手上没钱?皇上可才刚赏了你十万银子。”
“十万我分出去九万,只剩一万而已。”曹彬说到。
曹翰忙到:“就是一万也行,只要你有银子存进银行。”
“现下是一万也没了。”曹彬有些无奈。
曹翰有些恼火:“大哥,你莫诓骗小弟,你偌大个太尉府,拿不出一万银子?”
“实话与你说了,”曹彬逼得没法,只得说到:“太尉府的银子,多半都换了田产,还有少部分,交由管家曹立在外面放贷。要知道外面的利息可是三分哩,算起来比皇上的利息多了十倍…”
“我管你多少倍呢,”曹翰说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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