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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魏咸美满身血污,痛得紧咬牙关的样子,魏仁浦无比心痛。
郎中回头执了一礼:“枢相。”
魏仁浦稳住心神说到:“辛苦先生了,未知大郎他?”
郎中探了口气:“性命倒是无碍,只是余生恐怕都得与病床为伴了。”
魏咸美咬着牙齿挤出声音:“爹,孩儿并未偷窃,孩儿受爹教诲,饱读圣贤书,怎会做此宵小之事。”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一旁的魏夫人哭到:“大郎是被冤枉的,老爷,你一定要替他做主啊。”
魏仁浦问到:“报官没有?”
魏小妹说到:“市集有人报官。”
“既已报官,”魏仁浦说到:“汴梁府自有公断,尔等安静在家照顾好大郎,等消息便是。”
此时翰林院的魏家次子魏咸熙听闻消息赶了回来,见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魏咸美,伏在床边哭到:“大哥,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魏咸美哭到:“二弟,大哥是被冤枉的。”
魏咸熙抹了把眼泪,起身到:“爹,事情很明显了,就因为你署理银行,挡了人家的财路,所以便有人攻讦你我父子私相授受,小妹才会被休,大哥也被人打残废,下一个怕是会轮到小弟。”
“你怕么?”魏仁浦淡淡到。
魏咸熙咬牙切齿到:“我受爹教诲,苦读圣贤书,为的便是辅佐明君,匡扶天下。银行正是强国富民之举,我怎会害怕。”
“好,”魏仁浦说到:“能有此觉悟,不愧我魏氏子孙。为父已然下定决心,就算魏家尽绝,也要将这银行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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