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白重赞喝到:“皇上怎会骗尔等银子?本帅尚有千两银子存在银行呢。”
“副帅,是真的,眼下整个汴梁城的人堵在御街等着银行开门取钱呢。”
“想是其中必有些误会,”白重赞说到:“银行一直是随存随取,给付利息,怎会骗钱?”
“副帅,存钱可以,但取钱就难了。今日白天一个富户去取钱,竟然银行差役给抓了起来。”
白重赞喝到:“便是有什么误会,也是署理银行官员的失责,曲解了圣意。尔等尽管在营中等候,不久就会有切实消息传来的。”
“副帅,再等银子就没啦,这些可是我等拼了命才拿回的银子。”
众怒难犯,白重赞思虑一会:“苟三,你带着几个人去探听一下,一定要拿回切实的消息,倘是真的只能存不能取,本帅绝不阻拦尔等去拿钱。”
“也好,苟三,快去快回,一定要将情况打听清楚。”
御街上发生的事情,不用魏仁浦奏报,密探已然打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魏仁浦匆匆进攻奏到:“微臣好大喜功,以至于中了圈套,令皇上威严受损,恳请皇上降罪。”
柴宗训轻轻摇头:“银行么,打开门做生意,有人存钱自然要接受。怪只怪所有的事情积在一起,令得银行没有本钱。眼下且不说怪罪的事情,还是赶紧筹集银子面对明天的挤兑潮。”
魏仁浦知道国库没银子,便奏到:“实在不行,皇上就斩了臣,以臣人头平息众怒,缓上几日待各地税赋押入汴梁,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枢相莫要心焦,”柴宗训问到:“倘是明日兑付,须多少银子?”
魏仁浦说到:“臣计算过,明日只兑付小额散户,有十万两银子便足够。但国库近几日都没有进项,三日后开始大额兑付至少须五十万两。”
柴宗训转头问到:“万公公,宫中内库还有多少存银?”
“回皇上,”太监万华说到:“去年的时候多一些,现下尚有二十万两。”
国库属于朝廷,内库属于宫中,一直是分开的。
先皇柴宗少时曾以贩卖茶叶为生,后全国各产茶地都有皇商,为宫中赚取开支用度,国库每年也会少少的拨些银子供养宫中。
太后成日吃斋礼佛不问世事,开支不大。
柴宗训的个人开支一直不大,符昭同他一样,也是不太注重享受的人。
但柴宗训养了一支‘猎豹突击营’,用以伪装、快速反应,曾在破坏李景遂的刺杀中立下大功。
而符昭将燕云十三骑散往各地,从事间谍工作,也需要很多钱。
再加上何辉造作局的各种试验,都是烧钱的活儿,所以导致宫中存蓄一直不多。
“先将这些钱取出,应付明日的挤兑,能缓一天算一天。”柴宗训吩咐到。
“遵旨。”
魏仁浦跪倒在地,大呼到:“皇上,臣一时不慎遭人算计,竟令皇上动用内库供养的银子为臣弥补,实是令臣无地自容。还请吾皇将臣治罪,以平息众怒。”
“枢相,朕已说过了,银行打开门做生意,哪有有钱不存的道理?枢相还是赶紧起身,与朕一起设法渡过此次难关为要。”
“皇上,”符昭的贴身太监匆匆跪在阶下:“皇后有急事在中宫候着陛下。”
“喏,”柴宗训顺势说到:“皇后与朕有要事相商,枢相还是赶紧去想办法。”
魏仁浦重重的磕了九个头,起身匆匆退下。
宋王府。
听说银行存蓄的银子全被借贷出去,兑付不出钱来,赵德昭当即去找赵匡胤商议。
“父王,银行自开业以来,府中一直未有存银。眼下遇到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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