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道:
“李修文,你带着这几个人,赶紧去天津锦衣卫驻地,也许有所收获也不一定!”
李修文马上就猜到了陆绎说的是什么,当即领命而去。
陈增则想起自己受的伤痛,对天津这边的官吏全都没有好感,突然开口提醒道:
“陆大人,咱们是不是漏了点什么?还有几个该死的东西也该去问问了,说不定有什么收获也不一定呢。”
陆绎闻言点头,冷着脸说道:
“没错,任之屏,魏彰和赵格,纵容太平香坐大,以至有今日之变,全都罪该万死!”
两人联袂赶到魏彰的宅院,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任之屏的叫嚣:
“你们这些鹰犬,阉贼,赶紧放了本官,否则本官到了京师之后,一定会上书弹劾你们!”
“正好!本官也要弹劾你!”陆绎进门就毫不客气的反呛了回去,憋的任之屏老脸通红,半天才吭哧出一句:“本官要弹劾你打压忠良,为害士林!”
这本是文官弹劾锦衣卫的不二良方,没想到陆绎满脸讥诮,不屑的说道:
“就凭你这混账也配自称忠良?”
任之屏勃然大怒,他能混到三品兵备道,靠的就是打压锦衣卫赚来的“清名”,陆绎如此否定他,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当即抗声叫道:
“本官如何不是忠良大臣?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本官是士林肱骨?倒是你,陆绎,你勾结阉贼,陷害忠良,你不得好死!”
“哼!”陆绎不屑和这沽名卖直的将死之人废话。
不过陈增就不一样了,身为太监想要升官,那也是要有政绩的,眼前的任之屏不大不小,恰好可以做他的梯子。
只见陈增上前一个巴掌扇在任之屏脸上,“呸”了一口骂道:“又是个卖弄唇舌的腌臜货色!”
任之屏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你这阉贼,你敢污蔑忠直大臣?”
“嘎嘎……”
陈增被当面骂作阉贼,不但不恼,反而用难听的公鸭嗓子笑的得意洋洋,不以为耻的反问道:
“姓任的,你也说了,咱家就是个阉贼,可不就是专门污蔑忠直大臣,打压你这等危害朝廷的忠良的吗?”
“你你你……”
任之屏被这无耻阉人气的七窍生烟,一时间居然词穷了。
“啪”
没想到陈增居然还不罢休,毫不客气的又是一巴掌扇过去,盯着捂着脸呼痛的任之屏,狞笑着问道:
“咱家不止会污蔑忠直大臣,最喜欢的就是用我东厂的一百零八般酷刑折磨士林清流呢,你是想试试老虎凳,还是像试试倒弹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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