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不语,许标心急如焚,恐生变故,着急说道。
“现在着急也是无用,这米庸已经失踪五天了,只能派人慢慢找了。”
陆绎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于是召集岑福,让他派人秘密寻找米庸下落。
许标见状,也知只能重新寻找线索,便告辞了陆绎,离开了陆府。
第二日寅时刚过了一半,陆绎突然睁开眼睛,小心的下床,回头看了看砸嘴睡的正香的袁今夏,笑了笑出门。
昨日补足前日的遗憾,折腾了半宿,陆绎身为男子汉自然恢复的快,可怜袁今夏嗓子都快喊哑。
门外丫鬟小菊早已经候在那里多时,带陆绎出来,随即红着脸帮陆绎穿戴好朝服,这才退下。
昨日她听了一宿,也是一宿没睡,心中忍不住暗叹:姑爷真厉害。
不知自己被贴身丫鬟小菊称赞道陆绎已是出了府门,
陆绎的腱马早已经被马夫牵到前门,马夫见陆绎一上马就离开了。
整个陆府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只有马上的陆绎神情严峻,他深知自己已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今天不是半月一次的望塑朝,陆绎本不用来上朝,可他平叛天津有功,今天会封功行赏,所以他不得不来。
因此他做了许多准备,但是朝堂上从来都是波谲云诡,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什么结果。
很快,陆绎便驱马来到了皇城下。
因皇城除了皇帝特赦之人不准纵马,于是陆绎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由不能进入朝会岑福后,自己一步一步的向着太和殿走去。
“锦衣卫陆绎来了。”
“嘿,这厮当真好运,首辅大人不过是将他丢在天津,任其自生自灭,谁曾想让他刚好赶上太平香叛贼造反,又机缘巧合平叛成功,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是啊,那等容易之事,换作我,我也行啊。”
听着不远处文官的讥讽,陆绎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去,全当没有听见。
倒不是他脾气变好了,只因和这些自诩清流的文官争吵,自己毫无胜算罢了。
历来文官便瞧不起自己这等武人,自己何必上前惹得一身麻烦。
有个和尚的禅语说得好,“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且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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