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违背祖制惩处。”
就在万历小胖子左右为难之际,李太后那清脆的声音,从帘后传出。
即便他们弹劾陆绎都不曾让李太后动容,唯有元康那句革除锦衣卫让李太后出奇的愤怒。
别人不知锦衣卫的重要性,她李太后能不知吗?
施笃臣无语了,明明自己是在弹劾陆绎没有皇命在身,却秘密逮捕米庸,怎么就演变成了革除锦衣卫了?
弹劾陆绎呢?没下文了吗?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户部主事元康的座师是高拱,施笃臣甚至怀疑他是陆绎请来的搅屎棍。
不然一般脑子正常的人怎么会劝别人砍掉自己的双耳呢?
而锦衣卫,便是皇帝的双耳!
朝会不是儿戏,施笃臣自然不敢再重新弹劾陆绎,只能捏着鼻子咽下苦果,将希望寄托于高拱了。
正如不少人所想,他们都不自觉的瞄向前排两人当中的那个人,开始权衡和思衬,到底是随声附和,还是等他老人家倾力一击?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首辅高拱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压根就一言不发,这一幕顿时让许多人都十分失望,本来跃跃欲试的某都察院的言官们,也都赶紧按捺住内心的躁动。
就在大家以为今天对陆绎的弹劾到此为止,要进行赏罚之时,万历小胖子身侧的太监冯保突然向前一步,躬身对李太后和万历小胖子说道:
“启禀太后,陛下,奴婢这里有东厂千户许标的奏疏,上面说首辅高拱大人之子高务观,在其老家嚣张跋扈,大肆受贿行贿,有辱家风,甚至当街打残过人。”
“哦?高爱卿,可有此事?”
万历小胖子闻言,本来萎靡的情绪霎时间全部消失,他挺直小身板,趁着李太后还未做出反应,便兴冲冲的问道。
高拱浑身一颤,暗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随即出列作揖,沉声道:“回太后,陛下,老臣的犬子已被老臣关了紧闭一月有余,又怎会出去受贿行贿,打残他人呢?”
万历小胖子和李太后同时看向冯保。
“回太后,陛下,奴婢可没说高大人之子高务观是今日做出的不法之事。而是早在上月便已发生。”冯保见高拱居然不认账,连忙说道。
于是全场的目光再次回到高拱身上。
高拱胡须微颤,沉声道:“冯公公,凡事要讲究证据。”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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