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臣恳请陛下将其革职入狱,以示正听!”高拱学生刑部侍郎培应勇出列说道。
紧接着,高党官员纷纷出言附议。
李太后见朝堂之上三分之一的官员附和着高拱学生,柳眉越发紧皱起来。
而也就在这时,冯保说话了。
“启禀陛下,两位太后娘娘,奴婢冯保有话说。”
“讲。”李太后柳眉微微一舒,冷声道。
“锦衣卫同知陆绎是否革职,先不谈,不知高大人是否能在证据确凿道情况下,自证清白。”冯保看了一眼高拱,从袖中也掏出一封奏折来。
“这是奴婢从东厂千户收到的密信,其中有礼部侍郎韩楫韩大人,给事中杨允中杨大人,吏部主事胡汉文胡大人的行踪,他们分别在本月的初一,初四,初六,相继在高大人管家钱礼的私宅会面。”
“而其中最为关键的是,高大人也曾出现在钱礼道私宅门前,这就这就不得不引人遐想。”冯保沉声说道。
万历小胖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看了一眼高拱,又看了一眼冯保。
李太后闻言后,也看向了高拱,清冷的眸子即便隔着珠帘,高拱也依旧能察觉到寒意。
“高大人,首辅与朝廷命官私下会面,可是大忌,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在张居正的眼神授意下,给事中王道成出列说道。
高拱面色苍白,企图继续转移话题,“太后,陛下,东厂私自监察,栽赃陷害内阁首辅,这可是霍乱朝纲伊始,不得不防啊。”
“高大人,你说陆大人的证据乃是一家之言,而现在冯公公持有东厂的证据前来,你又说人家冯公公要霍乱朝纲。”
都察院御史谢思启,出列说道:“合着就因为您是首辅大人,太后和陛下就得对您言听计从,让您一言以蔽之对吗?”
“你身为于都察院御史,岂能胡说八道!”高拱大怒,可与此同时,高拱的内心深处却涌现出了强烈不安。
这要是在以往,一个小小的都察院御史也敢跟他唱对台戏?那他岂不是活腻歪了。
可现如今不仅是这个小小的都察院御史,甚至就张居正也有要亲自下场的举措。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这都察院御史谢思启,可是张居正的人!
这一刻,高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够了!你这当朝首辅还要继续胡搅蛮缠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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