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的内容是百篇一律的,可署名最为关键。
当人发现自己的狗不仅吃里扒外,还拿自己的东西救济其他人时,任何人都会心里不舒服,而稍微有点权势的,恐怕杀了狗的心都有了。
此时的孟平就是这样的心情,虽然他委托陈远山办了不少事,可他居然与自己不对付的土司有联系,这就让孟平受不了了。
所以他目光灼灼的看向陈远山,静待他的解释。
陆绎见孟平怒骂了一声后,就没有了下文,不免微微摇头,起身说道:“既然孟长使你已无话可说,那这位陈远山本官就要带走了,等待他的将是我麾下锦衣卫力士的严加审问。”
陆绎说完,便挥手让赵千珏领人带走陈远山。
孟平目光闪烁着,大拇指忍不住轻轻摩耶小拇指的指甲盖。
这是他的习惯,每当他面临抉择时,总是下意识的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是救下陈远山由自己处置,还是干脆将其扔给陆绎,弥补陆绎隐约对自己的不满?
就在孟平内心思绪时,陈远山却吓傻了。
他是安南人,不是宣慰司的土著,自然听说过锦衣卫的名头,自己要是落在了锦衣卫的手中,哪还有完好无损的可能?
所以陈远山想也没想,就准备供出孟平,直接他惊恐道:“孟长使,下官可是受……”
“堵住他的嘴!”
孟平浑身一个激灵,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陈远山敢揭发自己!
他陈远山不想在车里宣慰司的家眷继续活下去了不成?
又气又怒之下,孟平下意识的命令着两名土中军上前制服陈远山的嘴巴。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陆绎手下的锦衣卫动作比他手下还要快,在陈远山说话说到一半时,就已经将其打晕在地。
见到这一幕,孟平不免松了口气。他看向一旁似笑非笑的陆绎,悻悻道:“不知陆大人可否将此人交给本官处置?本官一定会给陆大人一个满意答复的!”
孟平怕了,他怕的不是陈远山会供出自己,也不是怕陆绎所谓的锦衣卫手段有多么厉害,他是怕陆绎前不久横扫安南半境的大军!
他算是明白了,陆绎此行的目的说不定就是为了恐吓自己,让自己识时务,不要去才参和其他小土司的叛乱,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陆绎见孟平神色凝重,语调十分放缓,便知道此行的目的达到了。
所以他也没再表示自己强硬的态度,毕竟适得其反,有些人点醒一下就行,更别说黔国公还没准备对这种实力扎根依旧的宣慰使动手的打算,于是陆绎便点了点头,将陈远山交给了孟平。
就这样,孟平与陆绎心照不宣的完成了某种交易。
不顾孟平的盛情挽留,陆绎带着属下走了。
回去的一路上,张琳儿很是不解:“绎哥,咱们这么大费周章的跑过来,仅仅只是打了两场架就走了?”
陆绎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倒是一旁的钟辰飞听见了张琳儿的疑惑,卖弄的显摆道:“这你就不懂了,我敢保证,第二天那个孟平就会起兵协助黔国公和凌大人一同平叛。”
“真的假的?”张琳儿忍不住下意识的掐指一算,不过她能够算到什么?不过是求个心安理得罢了。
可陆绎在听闻钟辰飞的话后,“哦”了一声,笑吟吟的看向钟辰飞,赞赏道:“看来辰飞担当大任的时机不远了。”
“那都是大人您栽培的好。”钟辰飞不好意思的饶了饶头,说道。
回到富宁县,陆绎便得知礼部的人到了。
很显然,他们是来接送俘虏,准备回京参加献俘仪式的。
“这群文官的嗅觉真的师承狗狗,一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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