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家夫人?依咱家来看,恐怕就是你?少给咱家找些借口!”
还不等鲁淼鲁知府解释完,一旁早就一副“我就知道你心中有鬼”表情的马博狠狠的拍了一下身旁的案桌,呵斥道:“像你这种善于说谎的贪官,咱家可是见多了!”
而陆绎也没给鲁知府好脸色,他不咸不淡的说道:“鲁知府,你应该知道本官带兵前来扬州,不是来度假的。”
鲁知府自然明白陆绎的意思,所以他的身体就没停止过抖动,他连忙起身朝着陆绎下跪道:“陆大人,下官自南京吏部调任至扬州之后,就一直没敢接触那些盐商,那些盐商见下官这条路走不通了,居然让他们的夫人出马,明里暗里给下官夫人金银珠宝……试图掌握下官的罪状,好拿捏下官把柄。”
“然后呢?”陆绎深深的看了鲁知府一眼,左手伸出拦住了准备起身让屋外的马永贞带兵拿下鲁知府的马博,静待着鲁知府说完。
鲁知府自然看到了陆绎与马博的动作,他不敢有一丝怠慢,连忙说道:“回陆大人的话,我家夫人受贿的金银珠宝能退的下官都退回去了,可那些被下官夫人用赃款买的胭脂水粉已经用掉,下官当了六年县令所存的积蓄全都用来补还,至于没还一部分下官实在是没有钱财去还回去,下官是在没有了办法,就想着先……”
“先隐瞒下去,看看我们的态度说?”马博顿时冷笑连连:“你说你当了六年知县的积蓄却不足以补偿一些胭脂水粉,这种话说出去谁信?”
自打鲁知府进门后,马博就一直看对方不爽,这让陆绎有些错愕,因为这不像是在山西时的马博,不过现在办案要紧,陆绎也就没太在意这些细节,仅仅是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后,就再次看向鲁知府,看他如何应答。
面对马博的质问,鲁知府凄凉的叹了口气:“陆大人,监军大人你们有所不知,下官当了六年知县绝对没有贪赃枉法,所存的银两只有三千两了,之所以还不上那些胭脂水粉,完全就是因为我家夫人她家世不好,从未来过这繁华的扬州府,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本来一个极少用胭脂水粉的女人,被那些盐商的正妻给带上了歪路,所用的胭脂水粉居然一两的分量就价值一千两……“
鲁知府说完后,马博仍在冷笑,陆绎却皱着眉头,缓缓问道:“你的夫人现在在哪?”
鲁知府闻言,身躯猛然一震,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连忙抬头,却迎向了陆绎那波澜不惊、深不见底的眼眸,无力感瞬间袭遍全身,垂头道:“我家夫人自那以后,被我打了两巴掌,气得直接就回了江西娘家……陆大人身为锦衣卫同知,这种消息应该不难打探。”
陆绎顿时露出了异样的表情,他这才正襟危坐道:“鲁知府,那本官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可敢发誓自己德行不亏?”
“下官敢!”鲁知府突然挺直腰杆,正色道:“下官为官虽然只有短短数载,但常常以海刚峰自诩,万不敢干那些偷鸡摸狗,鱼肉百姓的勾当,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在得知此事后,就将那些金银珠宝给通通原路奉还。”
“哦?他们可曾接受?未必过程之中没有再生波澜?”马博一脸的不信,要人人都是海瑞海刚峰,那至于会被世宗皇帝称为国之神剑吗?
“正如监军所言那般……他们确实没有接受。”一提到这,鲁知府露出愤愤的表情:“下官无奈,只能一气之下将那些金银珠宝全部仍在了他们宅院门口,并且派人点醒他们,收不收是他们的事情,做不做是本官的态度……”
“看你的样子,他们还有后手对?”陆绎见鲁知府仍旧悻悻然,于是反问道。
“陆大人果然神机妙算……”鲁知府沮丧的点点头,说道:“他们在第二天派人来给我传讯,说他们手中有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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