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之计,待盐引官营之后,朝廷设立了专门的贩盐的衙门就心。
马永贞轻笑道:“感情大人你这些时日,就是在等汤都指挥使的镇海守御指挥都司的水师舰队啊。”
陆绎呵呵一笑,悠然道:“不然你以为本官为什么要与他们虚以委蛇,当真是本官有些投鼠忌器不成?”
樊正同与韩阳定也一起被马永贞带人押了过来,在听完陆绎全须全尾的整个计划后,心灰意冷道:“我们竟然还妄想着与大人为敌,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失了智。”
陆绎对此不置可否,马后炮般的夸赞,他并不需要,于是他带头离开了盐仓。
盐仓外,数百名临时征辟的农夫,还有原征南军将士以及扬州府的衙役们闷头闷脑的搬运着一代代食盐,但他们脸上并没有一丝不满,甚至还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只因陆绎曾直言不讳的说了,今晚搬运食盐的每个人,都会得到五两银子的报酬。
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钱也用不着陆绎出,更用不着朝廷出,只需要身边卖掉韩阳定或者樊正同的任何一辆马车,这个薪资就腾了出来。
到时候户部与御史来了人,自己只需要让属下之人少上缴一辆马车即可。
理由陆绎都替他们想好了,对方盐商反抗的途中,火把不慎点燃了一辆马车就行。
在大事上陆绎无可厚非,可陆绎也明白,想要马儿完好无损的替自己、替朝廷卖命,适当的一点小恩小惠,还是需要付出的。
待扬州府的反抗的大小盐点与盐商全部捉拿之后,赵士祯也来了,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感慨道:“大人,来时张阁老曾提醒您打一批,抓一批,放一批,给九边重镇的硕鼠们留一点进项,多一点余地,看来您还是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面对着赵士祯的担忧,陆绎面色正常道:“就是因为朝堂上下的纵容,这才导致大明上下卫所的糜烂,远的不说,就看看最近的扬州卫,实编五千六百余人的卫所,吃军饷的确实有这么多,但我派赵千珏去打探虚实,你才他们真正还剩多少?大胆点猜。”
“额……扬州卫还有两千余人?”赵士祯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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