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的事情全盘告诉陆绎。
到时候拱兔逃不了好,可还能盯着办事未遂的名头,可能或多或少的能够将功补过,可自己就真的实打实造反、谋逆,下场一定十分凄凉!
见洪图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拱兔仍觉得不解气,更是直接翻身下马来到洪图鲁的面前,攥着他的衣襟,痛骂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陆绎的名头!这人率领的征南军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大明当之无愧的精锐之师,先除泉州倭寇,后又征伐安南不臣,再到前往山西孤军深入两万余白莲教叛军腹地,彻底打怕对方,使其不费吹灰之力俘虏两万战俘,这等情况下你居然还想着保存实力?蠢货!混蛋!”
洪图鲁怔了怔,下意识的尝试道:“那要不……咱们回去?”
“特么的这种话怎么能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拱兔一阵气急,差点背过气去,他松开了洪图鲁的衣襟,指着他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老子们五千余兵马夜出宽甸六堡,你以为没有动静吗?要是这般灰溜溜的回去,该以什么借口赘述?”
“更何况现在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你居然还妄想着回去?”
洪图鲁有些迷茫,游牧民族的劣根性暴露无疑:“可你都说征南军那般厉害了,我们能是他们的对手吗?他们手中可是有着火器与火炮!”
“我们现在是偷袭你知道吗!知道什么叫做偷袭吗?只要我们蓄势待发给出他们沉重一击,不给他们拿着火炮火器,摆出军阵的机会,那最后胜利的一定是我们!”拱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再说了,现在明军在营地里驻扎,恐怕早就升起了火,喝着热茶,静待着他们征南军的任务结束……然后回到那个花花世界的大明之中!”
“而我们,只能继续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苟延残喘,吃着们的剩菜残羹!”
一听见拱兔这般说着,洪图鲁的眼中闪过了一种名叫野火的光芒,他恶狠狠的说道:“打,那就狠狠的打,凭什么他们能够享受着花花世界的滋润,而我们只能为一日三餐而奔波!”
“明人不是有一句话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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