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张居正便若有所指的说道:“世兄你应该也明白,监军一时大多都是出自宫中,像我们这等文臣只能进言,却不能做出决定,不然会坏了规矩。”
“我就拿我所知道的来说,这屈易在直殿监当差,原先是一名佥书,后来许是被太后赏识,这才派遣到了征南军做监军。”
开玩笑呢?一个打扫卫生的小太监,凭什么被太后赏识?
而且从张居正的言语之中,陆绎发现了不对劲,他只说了太后,而没说是哪位太后……
难不成另一位不甘心大权旁若,故意跑来恶心我了吗?
陆绎眉头紧皱,随后悄悄舒缓,慢条斯理道:“太岳兄,征南军虽然历来几次战役都是我在指挥,可是我深知许标才是都指挥使,所以也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在以权谋私,将征南军打造成私兵。”
“我这次前来只是单纯的想问一问,马博干的好好的为什么会被换掉,不过既然是太后的决定,那我也就释然了。”陆绎十分坦然的说道,就好像他丝毫不在意一样。
可是作为陆绎多年的知己,张居正岂能不知道陆绎的那点小心思?说得好听点叫做宁屈勿折,难听点就叫做直性子。
这些年除了陛下与太后之外,谁在陆绎身上讨过好?
见陆绎已经有了腹稿,张居正只能无奈的站起,尝试着劝道:“你切勿不要胡来,这件事已经等到了宫内的默许,你……”
“太岳兄说的什么话,我可管不到监军呀。”陆绎笑着打断了张居正的话。
陆绎走了,张居正看着他的背影,不免有些苦笑。
他知道,新来的监军屈易,有的受了……
征南军驻地。
屈易在蒋生的带领下,来到了原先给马博建造的木屋内。
他原本想着自己是空降监军,试着和征南军的几位将领熟悉熟悉,认识认识。
可谁知到除了蒋生之外,诸如征南军都指挥使许标,以及其余几名千户官见都没见他一面,就别说其他人了,仿佛直接将他给孤立起来。
如同当初初次进宫,受到别的小黄门排挤一样。
“一群臭丘八,居然给咱家甩脸色?你们且等着,有你们好受的!”
抱着有些潮湿的被褥,在屈易小心眼的谩骂声中,夜幕终于降临。
驻军营地不比宫内,尤其是寒冬的夜晚冷风吹得这破烂木屋咯吱咯吱响,屈易翻来覆去直到再也睁不开眼睛,这才昏昏沉沉的谁去。
突然,屈易感觉下身传来了一阵凉意,他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坐起,掀开被褥凝神看去。
咱家都被阉割八年了,怎么突然又感觉到了那玩意的存在?咱家莫不是在做梦?
屈易呼吸有些急促,并不是欢喜某些东西失而复得,而是感觉这有点不真实……毕竟他能够通过大腿内侧感觉到,那玩意是不是太大了点……
八年前他可才十三岁的年纪啊!哪有这么大?
可很快,屈易就惊骇的发现,那玩意居然缓缓抬起了头,露出了两颗泛滥着绿光的眸子,以及冷冽的尖牙……
“啊!”
一道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敌袭?”
“快集合!”
整个征南亲军卫所的将卒瞬间醒来,他们按照以往操练的速度穿戴好甲胄,手持着军制长刀朝着声源处奔袭而去!
“快快快!快来人救我!”
“这声音?怎么这么尖细,可又不像是马监军的声音……”
“快别愣着了,那是醒来的屈公公,屈监军。”
蒋生带着几名亲兵最先赶到,他面色凝重的直接踹门而入,数个火把同时在木屋内亮起,他一进门就看见屈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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