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句安脸上酒已醒了大半,惭愧之意尽显。
赵广冷冷的盯着句安,好半天才说道:“狗安,你说这些话有什么用,瓦口隘要不是你带路,这米仓道哪会失守,巴西哪里会被魏虏占领?”
句安一听这话,急声辩解道:“元忠,这瓦口隘失守,跟我句安真没什么关系,是阎宇,是阎宇献的关隘,他现在已经去往邺都了。”
赵广一惊,连声追问道:“阎宇不是失踪,是投敌了?你这消息确实?”
句安指天发誓道:“千真万确。瓦口隘要不是有内应,这光靠我句安一人,就算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攻打下来。阎宇,我
可听说有可能是魏国的暗间?”
“什么,阎文平是暗间,你这消息可确切?”赵广心头一凛,紧盯着句安脸上,运用起2级洞察术察探句安是否在说慌。
这些年,在魏蜀交锋中的另一个战场上,魏国间作发挥的作用要比蜀国大了许多。远的不说,近的例子就有魏国降将郭循刺杀大司马费祎,以致于蜀国痛失国之柱石。
句安并不知赵广在察探他,只急声辩解:“这是我从魏国中护军贾充那里听得的,应该不会有错,贾充那天纳了板荡的女子,又喝了不少的酒?”
赵广一怔,问道:“贾充,可是假节汉中的贾公闾,你还与他有来往?”
句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嘿嘿,贾充喜欢板荡的女子,他说要带劲的,我这不是宕渠人嘛,所以~!”
“阎宇的事情你先写下来,如实的话,算你一功,这样,这次暂先饶你一命,贾充马上要到成都了,你速回魏军中,胡烈要问,就说我赵广来救,诸葛尚跑了没抓到。”赵广说罢,青釭剑猛的一刺,将句安的胸口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啊~!”句安吓的魂不附体,失声大叫。
“放心,有个伤才能让胡烈信你。”赵广拍了拍句安的肩膀,安慰道。
句安被赵广这一吓,心有惧意,揣揣不安道:“元忠,你不会让我做那郭循刺杀费大司马的旧事,这事我句安可干不来?”
“放心,也就让你有机会送个消息,一切以你自己的判断为准,不会要了你的命的。另外,这些板荡蛮兵,我广都的盐井缺人,正好用得上。”
“句安,希望你说的都能做到,不要做狗,只图安乐。”赵广见句安没有说假话,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当年的事,赵广倒也知道一二,当年他和句安同是牙门将,大将军姜维出攻雍州不克,在退兵时将句安留在了鞠山城,这和赵广沓中时的情形几乎一样。
句安连连点头,犹有醉意的眼睛里,难得的郑重:“元忠,不,翎军将军,等大汉收复蜀中,我句安就要归正,句氏的名声,我要重新树起来,宕渠侯一直在盯着我呢~,到时候,还请将军做个见证。”
晶晶亮说
话说,这个句字。作者时不时念成狗。实在惭愧,不知有没有人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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