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匈奴左贤王刘豹也被他杀了,你小子几条命,还想杀敌立功?” 听老卒这么一告诫,魏军士气又低落了一截。 丘建在城楼上观望文鸯军阵,却见刀枪如林,阵形严谨,各部汉军排列井然有序,与自己这一方乱哄哄的守卒相比,气势上要高涨了不知多少。 “哪位将军,愿意领兵出战,取了文鸯那叛将首级?”丘建高声叫喊。 “哪位将军........。” 丘建连着叫了几遍,周围魏军将校就像没听见一般,一个个全神贯注的盯着文鸯的将旗,好象能够看出一朵花来。 “哪位勇将,杀了文鸯,有重赏!”丘建再一次高声叫道。 “重赏,赏什么?”终于,有一个魏将禁不住诱惑,出声询问道。 丘建大喜,连忙跑到这名魏将跟前,道:“原来是李都督,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将,怎么样,出战与我杀了文鸯,这城中的田宅、蜀国王府的财帛,还有那些美貌的侍婢,都是你的。” 姓李的魏将原先和丘建一样,也是钟会手底下的帐下督,不过,他的运气没有丘建那样好,没被钟会和司马孚看上。 “丘将军此话当真,可不能虚言逛我?” 丘建此时,已是急病乱投医,明知这李姓魏将也不过是个炮灰,但只要能拖延消耗文鸯一阵,对于他丘建来说,都是好的。 万一杜预恰好在这个时候赶回来,那他丘建就得救了。 文鸯那边刚刚列好队形,正准备考虑直接攻城,还是先讨敌骂阵,两种方式各有利弊,直接攻城的话,守敌士气还在,强攻会造成较大的伤亡,骂阵的话,只要能斩杀敌将,可以趁机追杀败兵冲进城内,一举破城。 号角声中。 成都少城北门打开。 魏军一员将领呐喊着冲杀出来,城上丘建亲自擂起战鼓,为李将军呐喊助威。 文鸯见有敌将杀出,猛吸了一口气,旁边文虎早就不耐,朝自家二哥抱了一下拳,即催马挺枪杀了出去。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文虎紧催战马,朝着魏将来的方向疾冲过去,正待他圆睁双目,要拿这李姓魏将的首级祭旗时,却不想对方已是滚鞍落马。 从马上滚落下来时,李姓魏将口中急声大喊:“文将军饶命,我李贵是谯郡老乡,特前来投奔,还望收留。” “文将军,我是李贵,你不记得了,甘露三年,在寿春.......。” 文虎瞧着眼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想要投降的魏将,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眼熟,只是他本想着单挑了这名魏将,好显一显文家兄弟的神勇,可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 李贵见文虎脸有犹豫之色,心知临阵降敌即将功成,当下也不怠慢,冲着身后的将卒大叫道:“都放下兵器,我们弃暗投明,早早投降才能保全性命。” 听到李贵这么一说,跟着他出战的魏军士卒才始恍然大悟,原来自家将军并不是脑子发热,而是早有投敌的神机妙算。 文虎一枪没放。 就将李贵一军全部缴械,城上目睹这一切的丘建惊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想不到,李贵这家伙还有这样的神操作。 其余的魏军将校也把李贵的行径看得清清楚楚,心思活泛的已经开始后悔,早知道有这样的好办法,那刚才丘建叫喊出战时,自己就应当第一个站出来。 不过,目睹了李贵投敌的过程,丘建已经再不敢叫喊哪一个出战了,当然,他自己是万万不敢出城的,先不说打不打得过文氏兄弟,万一他要是出了城,身后的这些魏军将校说不定立马就把他卖了。 死守不出。 这是丘建眼下能想到的最后的一招了。 当然,杜预、司马孚那里还要派出更多的信使,催促他们迅速的发兵来援,要不然的话,他丘建的人头就将要不保了。 至于象李贵一样投降。 丘建是不作想的,别人能降,他丘建即便降了,也不能有活路,轼主的将领没有谁会看得起,也没有谁敢放在身边。 文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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