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咽了一丝口水,徐茂然佯装着淡定,慢慢扶住倚把想要站起身来。 结果一旁的赵康成早已吓得面如土灰,踉跄着连退了好几步,连带着将徐茂然也一把扯倒在地。 沐长卿并没有理会这二人,看了一眼脚下哀嚎的一众衙役这才转头来对着秦广东开口道。 “秦大人,正当防卫不违法吧?” 听了这话,秦广东的面皮不由猛的一阵抽搐,僵硬着嘴角讪笑着:“不违法不违法。” 心里却早已经开始骂娘了。 你特么一个人打十个,自己一点事没有结果十来个衙役全被干趴下了。 你跟我说这是正当防卫? 真的不是在单方面虐菜么? 什么时候长安县衙的衙役这么不禁打了? 还有。 这就是悠水说的公子性命危在旦夕? 害的自己早饭才吃一半,就急匆匆的想法子调了一队人马过来。 心中翻江倒海了一波,秦广东逐渐平静了下来。 对着身后一领队之人示意一眼,那人会意过来,对着手下招呼一句。 一伙兵士上前将地上的衙役捆绑起来。 这时徐茂然两人也慢慢的从之前惊恐的画面之中恢复过来。 阴鹫的看了一眼沐长卿,赵康成低声咒骂着:“你,你竟敢袭击县衙。” 只不过这话说出口就有些声色内荏了。 大伙都是明白人,现在说这话不是丢人现眼么? 隐晦而又嫌弃的瞪了一眼自己的猪队友,徐茂然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站起身来。 “哟,这不是徐公子么?怎么也在这长安县衙之内?” “而且徐公子好像并未担任县衙内的任何职务吧。” 这时秦广东好像才看见徐茂然二人一般惊讶道。 “秦大人不也在这里么?长安县衙好像也不归户部管辖吧?” “秦大人不解释一下身后的西营兵士是怎么回事么?” 如果是徐有谦亲身在此秦广东或许还会有些忧虑,不过只是他的纨绔子弟罢了,以秦广东那老狐狸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三言两语便被说服。 “呵呵,老夫如何行事还不需要你一个小娃娃来指点,换你爹来还差不多。” 冷哼了一声,秦广东摆摆手,一众衙役被拖了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徐茂然也知道此时不是呈口舌之利的时候。 既然想要先行动手拿下沐长卿已经没有可能,那么只能从根源之上解决了。 更何况在见识了沐长卿如此身手之后,徐茂然也不再抱有将其收入门下的侥幸心理了。 如今既然已成死敌,此番若是不能将其彻底解决,以他那高强的武力以后再想对付他更是千难万难。 再者,有这么一个徒手便可以解决数十人的敌人在侧,徐茂然也无法难安。 在赵康成耳边低语了一句,后者点点头大步走出县衙。 不过在途径沐长卿身边之时还是隐约的避开了几寸。 显然刚才的一幕还让他心有余悸,谁知道这个狠人会不会突然给自己来上一拳。 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秦大人,大家明人不说暗语,此獠贩卖香水却导致客人因此丧命,便是进入到大理寺会审,以我大燕律法,必然也是以性命相抵。” 再次恢复了之前淡然的模样,徐茂然慢悠悠的坐回主位之上。 秦广东的表情阴晴不定。 在来县衙的途中他已经大致知晓了事情的原本经过。 死者是徐府的一名女仆。 且不说中间过程发生了什么,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却是那女仆离奇身亡,除了手中握着一瓶香水之外,身旁还留有一份遗书。 遗书上面所写正是有关于自己使用了手中的香水之后结果而导致自己死亡的原因。 既然事情发生在徐府,那么那遗书的真伪自然不用再辨别真假,那徐茂然或者说是徐有谦不惜以人命为代价下此狠手自然不可能伪造遗书。 如今死者已故,又留下铁证如山一般的遗书。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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