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乏味的养伤期间,让这两个性格都十分豪爽的汉子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我说樊老三,这他娘的都半个多月了,我都快躺出痱子来了,这啥时候能出去啊。”迷龙忍不住吐槽道。
“谁知道呢,你看老子裹得跟个棺材瓤子一样。”
樊祥伍动了动身上的绷带条无奈地说道。他身上有3处刀伤,一处刺刀的贯穿伤,被抬下战场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
“不过东北杂碎,你昨天晚上学咱家乡话可是输给老子一瓶酒,等出去了必须得请老子喝一顿。”樊祥伍嘿嘿乐道。他俩竟然无聊到这种程度。
“这有啥,喝呗。不过你要不来我们川军团吧,你个瘪犊子玩意还挺对老子脾气。那虞师有啥好待的,他虞啸卿就是个欠整死的货!”迷龙无所顾忌地骂道。
“又在胡说八道了,樊长官您别介意,我家这个人就是嘴臭,爱乱说。”上官戒慈端着盆从门口走了进来,歉意地对樊祥伍笑了笑。
在外面就能听到迷龙那口无遮拦的大嗓门。气的她狠狠的捏了迷龙一把,那长官是你好骂的吗?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樊祥伍干笑着说道。
“我有说错吗,他虞…哎呀!轻点媳妇。”迷龙惨叫一声。
“老实点,我给你擦擦身子。”上官戒慈白了他一眼。
“宝儿呢?”
“在院子里玩呢。”
……
看着打情骂俏的俩人,樊祥宇好一顿羡慕,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住个院还有这么一个漂亮老婆伺候着,可怜我老三哦孤家寡人一个。
“迷龙,你狗日的挺精神嘛,外面就能听到你的大嗓门。”
这时廖铭禹抱着雷宝儿从外面走进来。
“哎呀团长咋来了!”迷龙想起床敬礼,不过被廖铭禹赶紧阻止。
“得了得了,别来那套虚的,好好躺着吧,今天正好有空我来看看你。小二,把东西拎过来。”
“欸!”丁小二连忙把两包水果和点心拎了过去。
“嗨,团长你咋还整这个,这叫我说啥好呢真是。”迷龙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廖团长关心了。”上官戒慈倒是大大方方地接过了点心。
“没事,一点心意嘛。”廖铭禹无所谓的摆摆手。
“不过呀我家这个人口无遮拦惯了,谁也不服就服您,还得您多管管他,省得他以后祸从口出。”
上官戒慈无奈地讲道,对于迷龙的性格她是担心不已,生怕他哪天惹了不该惹的人。
“你个老娘们,说啥呢你?团长别听她胡说。”
“这臭小子是该治治了,诶你们还不进来躲在外面干什么?迷龙好像有些皮痒啊。”廖铭禹朝外喊了一句。
这时门口冒出一个脑袋,不辣嬉皮笑脸的冲着床上的迷龙傻笑:“嘿嘿,王八盖子滴,迷龙你躺起倒舒服着呢。”
“他当然舒服了,有吃有喝的。嘿您瞧瞧,还有人伺候着,哎哟小太爷都想被炸弹给来这么一发。”孟烦了笑眯着眼叨叨地走了进来。
“害…你们这帮瘪犊子咋也来了?”迷龙惊奇的说道。
好家伙,后面跟着阿译要麻康丫豆饼等一大帮川军团的老兄弟。这小小的病房都快站不下了。
“迷龙哥,你哪里痒?”豆饼还真憨厚地问道。
“嗯,这个家伙长胖了。”严肃地董刀都不由地笑了一句。
“当然的啦,这边条件这么好,我看他不成都不想回团里啦。”蛇屁股也揶揄着他。
“你个完蛋玩意,老子才不想在这多待呢。”迷龙不服气的反驳道。
“哦哟,迷龙你这环境还可以哦,这边有没有漂亮的护士小妹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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