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袭击,又没有防备,所以着道,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本朝是控制兵器的,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带到州府内来。
房俊想到了一个问题,这拿着菜刀,很正常,官服并不控制菜刀,但要是长刀就不行了。
一进城,必然会遭到盘问,甚至是缉拿。
;这带兵器进城,只需要掩饰一下就行了,不是什么难事,可能,并不是本地人所为,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张冒说道。
;这些人,都送回老家安葬了吧!钱我来出,他们不会白死的,我倒要看看,这会是什么人做得。
房俊阴沉着一张脸,而后回客栈去了。
京州钱庄,很快就开门营业了,开始有人来兑钱,后来就没有了,因为能兑出钱,钱庄稳得住,自然能够稳定人心。
这很容易解决的。
房俊派出去了几十个府兵,那是到处打听。没有得到什么有用得线索,夜禁的时候,大街上也没人,亲眼目睹的人,根本就没有。
;不对劲啊!公子,既然是夜禁,那么州府内,有兵士巡逻,难道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此事很诡异啊!
张冒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
房俊皱着眉头,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公子,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我还是想说,这州府内,会不会有人做内应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张冒有所怀疑。
;的确,有人开方便之门,他们就可以来去方便了,你的这个想法,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房俊也觉得,如果没有人做内行,这个行动不会如此干净利落,居然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会不会是我们的人啊?
张冒继续说道。
;你是在怀疑掌柜和那两个伙计,这不可能的,他们的底细,户籍,我们都有记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的,况且,他们现在也没有离开,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事发之后就跑了。
房俊摇了摇头,钱庄的人,应该不是内应,是什么地方的人,他们都有记录的,很容易查到。
;那就是府衙的人了,这个人肯定很有权利,能够在城门在晚上开启。
张冒说道。
房俊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他认可张冒的话,城门,是一个重要因素。
行动之后,那些人必然是得第一时间离开州府的,不可能等到大白天再走,到时候人多眼杂的,容易出问题的。
;想办法从城门入手,看看事发的当天晚上,城门是什么情况,这事情要秘密进行。
房俊想了一个主意。
张冒点了点头,然后立刻行动了起来,去调查城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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