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夜晚,张冒前来禀告,那个公子哥来了,在后门跟嫚儿相会,而早上的时候,嫚儿莫名其妙的从府库内支出了一万两,也没有个名头。
;这货是谁啊!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来一次就要一万两,真是岂有此理,给我调查清楚,是什么人。
房俊脸色难看,这久而久之,可就不得了,现在是一万两,嫚儿一味地满足,接下来,指不定就是十万两,甚至是更多的钱了。
因为,这人的胃口,那是会伴随着对方的妥协,而越来越大的。
他很好奇,这公子哥,跟嫚儿到底是什么关系,难不成是什么亲戚关系,不可能啊!
他记得,嫚儿跟他说过,无父无母,没有什么亲戚的。
房俊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是什么人,都要将其修理一顿,居然跑到他这里来打秋风了,真是岂有此理啊!
房俊让张冒秘密调查,看看这位公子哥,跟嫚儿是什么关系,他严重怀疑,对方是掌握了嫚儿的什么把柄,所以,才导致嫚儿就范。
只要找到了人,调查起来,就不那么困难了,张冒很快就有了结果,特地来找房俊禀报,告知那位公子哥的底细。
;此人叫做唐光甫,有功名在身,是个举人,但没有上进士,所以未曾做官,是个有才学的人,不过,才学不大。
张冒平静地说道。
房俊点了点头,原来是个举人啊!这种人,好收拾。
;他曾经经常光顾嫚儿姑娘所在的青楼,关系似乎挺不错的,不过,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唐光甫离开了。
张冒继续说道。
房俊眉头一皱,这听上去,似乎是前男友的概念啊!他知道,嫚儿是个重感情的人,八成就是念旧,所以才给钱的。
;他三番五次的来拿钱,是在干什么?有什么地方需要消耗这么多的钱。
房俊询问,这一点他有点想不通,一万两一万两的拿,这是要搞什么?
;他拿了钱,就先去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就去了赌坊,玩得挺大的。
张冒介绍了一下情况。
房俊脸色一沉,丫的,合着居然是去了赌坊,那可是无底洞啊!填是填不满地,关键是,这些钱是他的。
;估计嫚儿的口袋已经空了,所以才打府库的主意,嫚儿并不傻,她肯定被抓了什么把柄了,否则,不会就范,所以有难言之隐。
房俊不难想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啊?
张冒没了主意。
;我的钱,不是那么好用的,真是岂有此理,对方居然敢威胁我的人了,此人得除掉,这个该死的东西,臭不要脸的玩意。
房俊拍了一下椅子,十分恼怒,这不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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