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刚死,我要留下来主持大局,就由你回趟老家,父老乡亲们,理应知道父亲仙去的消息,还需要去祖祠,把父亲的灵位给放上去。
房遗直给房俊来了这么一句,这是个借口,目的很清楚,那就是将房俊给弄出长安,以防不测。
房俊皱眉,离开长安回老家,如果是可以回去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回去,不过,他现在,不能离开,道理很简单,他一走,程怀亮发难怎么办?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就是了,他老爹一死,程怀亮肯定开心死了,自然以为他没有了靠山。
如果换作是他的话,也一定是要发难的就是了。
;这种事情,随便派个人去就行了,不需要我亲自去。
房俊淡淡的说道,按常理来说,就算是去,应该也是房遗直这个嫡长子去的,而不是应该他去。
其还不是担心他就在长安,会与之争夺梁国公的爵位的。
;怎么能随便派个人去,你必须去,否则你就是大不孝。
房遗直那是给房俊的头上扣大帽子了。
;前段时间,陛下想要把梁国公的爵位给我。
房俊忽然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地样子。
闻言,房遗直那是紧张了起来,脸色不由一白。
;不过我拒绝了,你以为我会跟你争梁国公的爵位吗?你想多了,这个爵位,也没有实权,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百多两银子而已,这对于我而言,算不了什么?这不过就是一个称号而已,我有驸马这个称号就可以了,犯不着跟你争梁国公的爵位。
;如果我想争的话,哪怕你有逆天之能,也阻挡不了我的,你争得赢我吗?你拿什么跟我争,所以说,放宽心就是了。
房俊直接如实相告,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房遗直会觉得他有心梁国公的爵位呢?他只需要钱,对于虚名,那是向来不介意的就是了。
房遗直不说话了,陷入了沉没之中。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没有必要跟你争什么?
房俊离去,他离开了国公府,很快,这个国公府,就是房遗直的了,当然,他可以回来,而回来的借口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看望母亲卢氏。
;给我好好盯着程怀亮,我总觉得,他最近,又会有什么举动。
房俊回去之后,就把张冒给叫来了,进行吩咐,这很难进行预料的就是了,他估摸着啊!程怀亮不会直接针对他,而是针对他的生意。
关键是他的产业比较多,到底是针对哪一行,也很难预料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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